吃吃吃更有效且便利，长夜如是想。
……
出乎意料地，没等长夜吃完1条鱼，欧斯就回到了永恒暗域。
咬着烤得酥脆的鱼尾巴，长夜头上缓缓冒出一个大写的问号。
欧斯也很懵，没明白发生了什么：“我也不清楚，邻居喊了一群应该是医护人员的白衣人过来抬走猫的饲主送进一辆车拉走，然后没过多久，我就……原来如此。”
抢救无效，只能这么解释。
或者更阴暗一点，抢救中途被人暗下杀手。
鉴于是现代社会，长夜觉得应该只是单纯的抢救无效。
也就是说，心心念念的现代位面坐标点没有了……tat
嘴里的烤鱼突然不香了，长夜拧着眉，打开愿望列表搜索次级位面代号为“瑞玉”的任务，结果是：无。
也不知道愿望权能收录愿望的标准是什么，理论上每个人类文明存在的次级位面都该有密密麻麻的愿望任务才对……
遗憾地关闭面板，长夜询问欧斯接下来的打算。
欧斯：“有同一个次级位面的愿望任务吗？”
忍不住再次打开列表，搜索次级位面代号“瑞玉”，长夜很遗憾地说道：“目前没有。”
欧斯抿唇，颇为惋惜：“可惜了，那个次级位面科技侧很发达，还想偷学点知识带回主宇宙呢。”
长夜忍不住道：“你有没有想过，高科技的东西一旦‘诡起来会更要命？”
“……”欧斯沉默，片刻后缓缓道，“确实……上个秩序纪，是否全力发展科技曾经引起过很大的争端。”
“结果呢？”长夜好奇地问。
欧斯平静地说：“已经不重要了。”
“……”长夜无语，坚持道，“我还是想知道。”
“啧。”欧斯有些不耐烦，“两边互相妥协，暗地里发展。”
长夜想了想主宇宙斯塔星她所知道的现状，不由道：“那不是和现在的誓约联盟差不多吗？”
“呵。”欧斯嘲讽地冷笑一声，“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顿了顿，欧斯又说：“麻烦的其实不是高科技，而是民众的见识与想象力。”
“黑森林这类无解的诡物，明显和高科技搭不上边。”
“但民众的见识越多，想象力越丰富，诞生的诡物就越麻烦，这是已经确认过的事实。”
长夜好奇：“怎么确认的？”
“观察、统计，再加点适当的‘故事传播。”
听起来不像是什么好事，长夜明智地没有再追问。
“接下来，你是继续任务还是……？”
欧斯沉吟片刻，问道：“你现在的任务是什么？我能帮忙不？”
长夜一愣，发过去任务信息的同时，思考让欧斯空降的可行性。
很快，长夜得出结论，解释道：“可以送你空降过来，不过只能以‘鲜血眷属的身份，或者另外找个愿望任务。”
“不推荐后者，这个世界情况比较特殊，后者的愿望大概率会与我的计划冲突。”
第78章 R-001起誓者[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