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边四个“人”，两个其实不需要食物。很快，酒足饭饱，众人端起饭后饮品。
长夜：“那么，来聊一下‘黑森林吧？你们准备怎么对付它？”
萨克菲斯与休伯特都沉默不语，欧斯作壁上观。
“如果实在没有办法的话，”长夜说，“要试试我的愿望权能吗？”
萨克菲斯谨慎地问：“如果，我是说如果，许愿让黑森林消失的话，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长夜实话实说：“我不知道。”
“但我愿意配合实验。”
休伯特突然说道：“配合许愿实验对你有什么好处？”
长夜右侧额头前的头发上裂开一只眼，淡淡看着休伯特，接着实话实说：“经历的许愿多了，说不定我能主动拒绝或接受愿望，甚至一定程度上调整代价。”
——需要熟练。
长夜的本能如此告诉她，只要更熟练一些，她就能够做到上述的事情。
“好，我马上就安排许愿实验。”萨克菲斯说，“希望你能尽量避免比黑森林更危险的东西出现。”
“这是自然。”长夜说，“但我目前还无法控制愿望权能，希望你们能对许愿者多做筛选。”
“当然。”萨克菲斯保证。
……
誓约联盟的效率很高，天刚蒙蒙亮，第一批志愿者们就被集中送到了冰原附近一座新修的空荡荡的小基地里。
基地位于山腹内部，设备简陋，到处都能看到新近开凿的痕迹。
长夜坐在空旷的、大仓库般的房间中一张靠背椅上，侧后方不远处坐着坚持近距离旁观的欧斯，周围漂浮着几个球状炼金物品。
那些是浮游炼金眼，誓约联盟常用设备，移动摄像头魔法版，造价高昂，容易受到干扰。
“我准备好了，可以开始了。”长夜说道，心里多少有些紧张。
“明白。1号许愿者上前。”屋顶固定的喇叭中，传来萨克菲斯温和的声音。
1号许愿者远比长夜想象中的年轻，他身穿执行者制服，看起来非常紧张。
来到长夜不远处，1号许愿者深吸了一口气，突然决绝地大喊：“我许愿，让马尔米的贵族都下地狱！”
长夜：“……”
说好的认真筛选呢？
……
几个房间之外，临时指挥室中。
休伯特冷冷地看向萨克菲斯：“你是故意的。”
萨克菲斯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说道：“他的愿望确实出乎我的意料。”
休伯特闭了闭眼，转过头集中精神注意屏幕中的情况。
……
实验房间中。
长夜又失去了身体的控制，她听见自己开口以某种奇怪的平缓语气说道：“如你所愿。”
作为代价，死去多少人，你身上就增生多少人的肢体。
1号许愿者酣畅淋漓地哈哈大笑起来，无数曾经属于人的肢体在他身上增生又增生，撑破制服，规模渐渐膨大。
在长夜恢复身体行动力之前，紧闭的大门“砰——”的一声被踹开，枪声响起，1号许愿者增生停止，轰然坍塌。
他死了，被一颗附魔了高位即死魔法的子弹杀死。
欧斯单手撑着下巴，眼皮抬了抬：“真沉不住气。”
“哼！”休伯特没有多说，不知从哪里拖过来一张椅子，在洞开的大门边坐下。
第85章 传教成性的开端[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