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室外的长廊处，殷蕴蕴双手握成拳坐在长椅上。
靠墙站着的郝群频频扫过她，发现她连呼吸都在发抖。
殷蕴蕴：“进去多久了。”
郝群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心里‘咯噔一下，说：“一个半小时了。”
发丝全数往后拨，殷蕴蕴闭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郝群左右观望两眼，为难说：“有人踩到挡光板的线，然后绊倒了挡光板，钟哥一时没反应过来，挡光板就冲着他倒下来了。”
“那么大一个挡光板倒下来，他怎么能没反应呢！”，殷蕴蕴急得声音都变了。
“钟哥已经很久没有好好休息了。”，郝群心疼说道。
殷蕴蕴屏住呼吸，表情僵硬。
郝群举着pad，小心翼翼地说：“这上面都是钟哥的通告，他的通告很多很满，他真的太累了。”
他真的太累了
几个字循环在脑海里播放，殷蕴蕴突然不敢伸手去接。
郝群疑惑：“小殷总？”
手指捏成拳头，殷蕴蕴用力吸气，接着一把夺过郝群手里的pad。
看完的那一刻，她的呼吸静止了。
通告每天从早排到晚，密密麻麻，连一天的休息都没有给他空出来。
卫子佶就是这么对他的吗？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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