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而那薛怀瑾虽做惯了纨绔,却苦于无一官半职,在京城一众皇亲国戚之中出不了风头,这会亲自捧着翟衣凤冠到了薛静娴的闺房,有意要重叙姐弟情谊。
薛静娴自然知道自己这异母的兄弟是软玉温香中养出的纨绔公子,不坏事便好了,哪里又成的了事,但她也是真心爱护弟妹,此般别去恐难再见,不由嘱咐道:“哥儿还是多读些书才是正道。”
这话薛怀瑾最不爱听,冷声道:“且不提娘娘这桩婚事,只说当今圣上,那也是我兄弟,在这京城里,咱们薛家跺一跺脚,地都要抖三抖,便是不读书又如何。”
说罢他气哼哼地走了,见他仍是骄纵的样子,薛静娴叹道:“咱们家虽家大业大,但少爷太太们,哪个不是坐吃山空,只怕我这一去……”
听出她语气中的不放心,一旁秋蝉却不以为意,她早看不惯蔡夫人的做派,不由道:“那又如何,太太那样对姑娘,姑娘还管这家做什么。“
薛静娴摇了摇头,但很多事并不是她能决定的,也只能叹一句人各有命。
将宫里送来的翟衣凤冠放在一旁,薛静娴唤过正在收拾嫁妆的秋蝉道:“你去把我床头那个匣子拿来,把里面的东西都烧了罢。”
秋蝉闻言一惊,手中的活顿时停了,讶声道:“那里面萧恒的诗集,皆是姑娘多年收集的心血,怎么竟说烧便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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