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栗跪趴在骆大都督脚边,神色惶恐委屈:ldquo;义父,您真的误会孩儿了,孩儿对您绝无二心。您不信我,信五弟,难道从五弟那里得到的讯息一定是对的?rdquo;
凌乱的脚步声响起,一队锦麟卫冲进来按住了平栗。
ldquo;义父,义父您不要被某些人蒙蔽了耳目,孩儿是冤枉的,真的是冤枉的mdash;mdash;rdquo;直到平栗被拖出去,还能听到他的嘶喊声
骆大都督立在原处,久久不动。
ldquo;义父mdash;mdash;rdquo;
骆大都督冲云动摆摆手:ldquo;你也下去吧。看好了平栗,再等一等消息。rdquo;
流清县令指使行商告发镇南王府护卫,从而把矛头对准他,这其中疑云重重。
流清县令是谁的人?
背后之人不但能收买流清县令,还能找到隐姓埋名十二年的镇南王府护卫。
他是看走了眼养了个白眼狼在身边,却不认为平栗有这么大的能耐。
他更相信另有势力出手,平栗要么是趁机浑水摸鱼,要么是与对方勾结。
或者,压根早就被对方收买,成了算计他的那方势力的一份子。
除此之外,那个以桃木斧为信物的杀手组织又是怎么回事,笙儿进京路上遭到追杀,平栗究竟牵扯进多少?
疑团太多,那头白眼狼的小命暂且还要留些日子。
骆大都督当然不愿夜长梦多,却不想因为一时恼火把人砍了,连同线索一起砍断。
只要一想有那么一方势力要他家破人亡,他就寝食难安。
那方势力不是皇上。
至少现在不是。
骆大都督不敢说对永安帝全然了解,但君臣相处多年,还是有一定了解的。
皇上是个十分多疑的人,对他的猜疑会有,但不会太深,不然他不可能从刑部大牢走出来。
皇上想要解决一个人,哪会真的只看证据,就如十二年前镇南王因谋逆灭门,那些可笑的证据不过是一块遮羞布罢了。
皇上想要毁了镇南王府,所以那些证据才算证据。
骆大都督掸了掸衣衫,抬脚走了出去。
因为平栗的突然被抓,锦鳞卫一时人心惶惶,乌云笼罩在衙门每一个角落。
不过骆大都督回来了,再怎么人心惶惶也不影响云动率领手下缉拿平栗的人。
骆大都督看着衙门里一时的兵荒马乱,心情一言难尽。
ldquo;云动。r;rdquo;
早知道骆大姑娘那般无情,他又何必把她放在心上,以至于闹出那样的笑话来。
陶大郎越想越怒,对骆樱那点不舍早已烟消云散了。
而陶少卿在听了陶大郎这话后却突然一愣,陷入了思索。
陶夫人与陶大郎见此皆不敢吭声,那些下人更是早就躲了出去,屋中一时针落可闻。
ldquo;大郎,骆大姑娘对你如何?rdquo;陶少卿目光灼灼盯着陶大郎。
骆大都督疼爱女儿人尽皆知,能把嫡女宠得无法无天,对庶女就算差上一些,想必也差不到哪里去。
要是骆大姑娘对大郎死心塌地,事情或许能有转机hellip;hellip;
在陶少卿看来,骆大都督连女儿养面首都能接受,那女儿想与退了亲的未婚夫再续前缘有何不可?
陶大郎张张嘴,答不上来。
陶夫人冷笑道:ldquo;老爷,那日骆大姑娘对大郎如何你不是看到了,那个骆大姑娘与她妹妹一样,都是没心的mdash;mdash;rdquo;
ldquo;住口,我问大郎!rdquo;
男女之间究竟如何,只有当事人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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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0章 天黑[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