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V,然后让这些人悔不当初。
但现在,她既没有钱,也没有人脉,更没有关系。
现在,她才是弱势的一方。
所以,她就要任人随意拿走她的劳动成果?
不行。
她不甘心。
苏糖扔掉手里的笔,拿起小挂包就跑了出去。
老郭和王大娘对视一眼,又各自忙碌。
王大娘实在好奇,“她去找人了?”
“能找谁?”老郭很明白这种只能吃哑巴亏的感受,再苦也只能吞了,还能让别人吐出来不成?
人活一辈子,怎么可能不受委屈?
领导给的委屈那是委屈吗?
不是。
那是信任。
老郭叹口气,“还是太年轻了啊。”
年轻人就是容易冲动。
王大娘悄咪咪,“她在省城有人脉。”
老郭淡定,“远水救不了近火。”再说,有没有人脉,谁能肯定?或者是苏糖吓唬人的一个说辞呢?
与其担心苏糖在省城的人脉,还不如担心她丈夫陈川流遍布五湖四海的退五战友。
老郭笑着摇摇头,继续喝茶,也继续看戏。
希望苏糖能和公社闹起来,最好就是苏糖能占据上风。没有人会喜欢一言堂还抢功劳的领导。
苏糖从公社出来,站在公社路口,回家?还是去找公安叔叔?
这样的事情,公安叔叔应该也不管吧?
苏糖站在路口,像个迷路的小白兔,迷惘。
回家。
回家找爸爸去。
苏糖一路小跑,心口酸涩,眼泪刷刷飞。
实在跑不动了,蹲在小河边看着里面的倒影大哭一场,委屈,愤怒。哭过后,洗洗脸,继续跑。
跑着跑着又委屈了,双脚好像灌了铅,走不动了。
双手撑着膝盖,慢慢挪动,累。
委屈重千斤,压得苏糖喘不过气来,压得她直不起腰,走不动。
苏糖直接一屁股坐在路边的草丛上,昂头看天,哇哇大哭,哭够了,回家去。
她要找爸爸,她要告状,有人欺负她。
回到村口,村里的老人正在大榕树下八卦聊天,然后一边织毛衣或者编箩筐
“小糖?今天怎么这么早?”
“咦。怎么了?被欺负了?”
好奇,八卦的眼光看过来。
苏糖摇摇头,“没有。身体不舒服。”
被气病了。
心口痛,脚板痛,眼睛痛。
“爸。”
终于看到家门口了,苏糖站在门口处‘哇地大哭喊爸。
但此时,家里没有人。
苏老爹在村委,苏大哥上工,两崽崽在学校,甚至连邻居家都没有人在。苏糖在家门口哭了好一会,也没有人出来安慰她。
不过倒是被人看到了,告诉了正在村委的苏老爹,正在上工的苏大哥也知道了,扔掉锄头就往家里跑,谁敢欺负他妹妹,他要打人。
“爹。”
“呜呜。老爹。”
苏糖扑进苏老爹怀里大哭,哭得一脸的泪水鼻涕,伤心欲绝。
可能是哭累了,也可能是跑累了,苏糖哭着哭着就睡了过去。
苏老爹被吓了一跳,赶紧让敏悦过来看看,结果是,累了,困了,睡着了。
第230章 委屈大发了[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