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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个死鸭嘴硬的男人。
      吻,有两种,被动与主动,简单的说就是被吻与吻人,没有经历或尝试过的人大概不会觉得这两者之间有什么不同,毕竟它横着看、竖着看都是一个吻嘛!应该不会差很多才是,这个想法和以前秦轼杰的想法绝对是不谋而合,但现在的他却不这么认为了。
      她柔软的双唇紧紧的压在他唇上,生疏、羞怯、青涩和一股不知所措的紧张,这个毫无技巧可言的笨拙接吻,差点让秦轼杰笑了出声,但却也勾起了他的勃勃性欲与冲动,这个女人知道她在做什么吗?他非常痛苦、非常自制的推开她。
      感受到秦轼杰的拒绝,向婉儿简直是羞愧得无地自容,地板在她眼前逐渐模糊了起来,眼泪再次抑制不住的盈满眼眶,然后颗颗滚落地板。她从前不是这么爱哭的,而现在的哭泣却都是他害的。
      见到她颤抖的双肩,秦轼杰就知道自己的推拒深伤到她了,抬起她的脸,一接触到她满眶的泪水后,他再也忍不住的诅咒出声,“该死!”
      一颗极力自持的心在此刻完全涣散,他再也阻止不了将她占有的私心,去他的过去!去他的自卑心!就让他拥有这一切吧,即使是短暂如一瞬间,他亦心满意足矣。
      粗鲁的将她拥进怀,他温柔的吻去她的泪水,热情、激烈的吻上她颤抖的双唇,辗转吸吮着她的芬芳,让此生梦寐以求的幸福包围住他们,然后任由不可收拾的热情主导着,直到世界的尽头。
      “怎么样?你说的时机到底成熟了没?”一名小人嘴脸的男人眼巴巴的盯着刚坐下的男人,烦躁的问。
      “急什么!”看了他一眼,坐定的男人气定神闲的开口。
      “急什么!再这么下去我们就快饿死了!”小人嘴脸的男人火大的叫,“当初是你说跟你合作有绝大的好处,可是现在呢?别说好处了,什么七八的坏事都到了我头上,妈的,我还真是偷鸡不着蚀把米!干!”
      “干么那么激动呢?”气定神闲的男人斜睨他一眼说,“你以为我今天是来做什么的,聊天吗”
      “怎么,你有好消息?”男人挑高了眉毛,一百八十度转变的脸庞上有着明显的迫不及待神情
      点点头,男人露出进屋后第一个志得意满的邪恶笑容,招招手要另一名男附耳过来,开始对他说明自己所精心设计、万无一失的陷阱。
      没有人能阻碍他,即使是姓秦的也休想!男人的眼睛不停的闪烁着邪恶光芒。
      幸福是什么,何谓幸福
      世上有许多人身在福不知福,也有许多人一生都在寻找幸福,但幸福究竟是什么!
      秦轼杰从来都不知道幸福的定义、滋味是什么,更没有觊觎过幸福这种不切实际的东西会降临在他身上,但他现在却正在享受着幸福,一种从未有过,由向婉儿这个小女人带给他的幸福。
      “在想什么?”向婉儿从他后头突然惊跳出来,故意吓他的大叫一声。
      二十二岁果真还是个小孩,秦轼杰无奈的一笑,对于她这种孩童顽皮的行径早已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
      “买好了?”他看着她手上冒气的烧仙草问。
      “喏,一杯给你。”向婉儿笑靥迷人的递给他一杯,然后非常自然的勾起他的手肘,“现在要去哪里?”
      “还没玩够?”他扬眉看她。
      “当然,才玩半天而已怎么可能够”她一脸你别笨了的表情看他。
      “有没有想去哪儿?”
      “基隆庙口怎么样?”她满脸期待的看着他,“以前同学老是说基隆庙口的小吃好吃,害得我边听边流口水,却只能想不能吃。”她哀叹的回忆着。
      “为什么只能想不能吃?”他好奇的问。
      “还不是我家的规定一大堆,不准这、不准那的,连吃个路边小吃,他都有理由说那不干净会有传染病,天知道别人从小吃到大都没怎样,我一吃就会死翘翘,真是愈想愈气!”她嘟嘴抱怨的说着。
      “不能吃小吃?”秦轼杰的表情好奇怪,他试探的问:“那你从小到大都吃些什么?”
      “还不是各国料理,什么法国料理、日本料理之类的,手续复杂、配料复杂,连吃都有一套复杂方法,害得我每次吃饭都像在受罪似的。”向婉儿拧眉回想着,她像犯了什么错一样的吐着舌头偷偷告诉他,“不过你知道吗后来我都只吃一点,然后请同学偷偷外带东西给我吃呢!”
      法国料理?日本料理?秦轼杰的眉头不禁纠结了起来,什么样的家庭会三餐吃这种东西难不成她以前曾住过法国或日本不成?可是,有机会住到国外去的人,家境应该不至于会清寒到卖女儿的地步,那么她到底是……
      “你怎么了?”看着他紧蹙的眉头与不言不语的沉默脸孔,她关心的问。
      “你不是在一般平常家庭长大的吧?”看着她,他以淡然的口吻问。
      刹那间向婉儿惊觉到自己又说错话了,她刚刚竟在无意间透露出自己过往的富裕生活,这下要他不怀疑也难了。她看着他自然而快速的将半冷的烧仙草吞下,然后将空杯丢弃在不远处的垃圾堆。
      “如果我说刚刚的话都是我瞎掰的……”她怯怯的开口,却在他一眼的瞪视下住了口,“好吧,那我就老实告诉你,可是不管我说了什么,这个绝对不会影响我们现在的关系?”她要他给她保证。
      看着她正经的表情,秦轼杰不由自主地点头。
      “我是‘向阳建设的继承人。”盯着他,向婉儿开口的第一句话就让秦轼杰呆愕当场。
      全国数一数二的建设公司,向阳建设?原来她竟然是个千金小姐!他的心顿时冷却下来。
      “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她生气的朝他吼道,不喜欢他那种突然间离她远去的眼神。
      “我还是我,向婉儿,‘向阳建设的继承人并不代表什么,更何况我又逃婚又逃家,说不定早就失去继承人的资格了。”她对他说,见秦轼杰依然冷漠没反应,她愤怒的将手的烧仙草丢进垃圾堆,双手紧紧的抓住他,“不许你用这种烂理由疏远我,听到没有!你以为我喜欢当什么狗屁继承人吗”这阵她入境随俗学了不少粗野话,“从小学礼仪、交际,却连最基本的行动自由都没有,你以为我爱吗
      “朋友知心的没半个,每天上下课都由司机保镖护送着,就连自己的终生大事都是规划好的,我没有一天活得像自己,没有一个真实的白己可以去爱人,就像个傀儡一样的任人操纵着,你以为我喜欢吗?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冒死从二楼攀爬而下,你以为我为什么宁愿将自己饿死街头也不回去,甚至迷迷糊糊的当了应召女郎而不知,你以为我这一切是为什么?”她一脸欲哭的表情盯着他叫道。
      “我从来没有想到过会爱上你,但是既然爱上了,我就不会放弃,因为这是我活了二十二年来第一次真实的自己,所以我不许你因为那些愚蠢的理由拒绝我,我不允许,你听到了没有!”
      如果说听到她是“向阳建设”的继承人是个冲击的话,那么她刚刚说的那番话却能让他的世界震荡得天崩地裂,然后他会重新组合一个全新的自己来爱她、疼她、惜她,至死不渝。
      “你到底听到没有?”向婉儿的泪水险些滴落,“我已经是你的人了,我不会让你把我抛弃的,就算死,我也会纠缠你到地狱的……”
      “嘘!”将手压在她唇上,秦轼杰温柔的对她摇摇头,“不要乱说话,我还想活着爱你……”他的话被她突然投怀送抱的身打住。
      “我就知道你是爱我的,我就知道!”向婉儿在他怀里破涕为笑的大叫着。
      紧紧的回抱着她,秦轼杰除了感谢之外还是感谢!他秦轼杰何德何能能得此女的青睐与爱意,他是何德何能呀!
      “好了,你不是想到基隆庙口吗”轻拍她头一下,他淡笑的开口。
      “你真要带我去?”向婉儿一脸欣喜苦狂的看他。
      “等我打个电话就走。”他牵起她的手朝公共电话亭走去。
      概略的交代帮内兄弟自己的去处后,秦轼杰带着兴高采烈的向婉儿踏向停车处,如果时间来得及的话,他打算顺便带她到份看日落,晚了再带她去品茗,过一天自由自在的神仙生活。
      幸福是什么?在他们俩之间的一切就是幸福。
      只是谁也没料到就在他们享受幸福时,危险正在他们四周开始蕴酿着。
      “老大,据那三个人吐露的消息,贩卖毒品的是一个姓王的男人,通常他们每星期一、三、五可以在南边码头的矮房找到他。”陈立恭敬的向秦轼杰禀报。
      “有去查过那间矮房吗”
      “去过,可是里面是空的,他们大概是听到了什么风声躲了起来。”陈立说,“不过据四街兄弟来报,在南街的一栋老旧公寓附近发现一伙行迹可疑的男人,其一个外号叫王哥,可能就是那个贩毒的人。”
      “你怎么能确定那个人就是”老李大嗓门的问道。
      “有人见到他的下属偷偷摸摸的和人交头接耳,而且不只一次。”陈立对秦轼杰说。
      “他妈的王八蛋,这次真给我们逮到了。”老李豁然大笑的说,“老大,趁他们完全没防备的时候,我们干脆现在就去杀他个措手不及,让他们哭爹喊娘的。”
      “不行。”陈立反对道,“如果他们正巧不在的话,我们这样不就是打草惊蛇了吗?有了这次的防备,谁知道下次他们会躲到哪去。”
      “你他妈的想那么多有屁用,管他们在不在,先杀过去就对了……”老李不赞同的吼道,他认为陈立会顾虑那么多根本就是胆小怕死,但秦轼杰却在此时开口。
      “我的想法和陈立一样。”他淡淡的说。
      “那要怎么办?难道要任那渣碎逍遥下去吗?他妈的。”老李忿忿地叫道,大概是因为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关系,他现在如同秦轼杰一般痛恨贩毒、吸毒者。

第五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