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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以后有什么事都可以和我说”[1/2页]

主人轻点罚,十七还不够听话吗 鹿与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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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门外的雨声渐大,凉风吹落了一地的树叶。但屋内很热,可能是炉子的缘故,也可能是床上的两人太过激烈。
      十七不太清醒的眨着眼,汗水落在睫毛上,他想擦去,可双手被束缚在头顶,只能这么模糊的看着温瑾川。
      太累了太疼了,十七总觉得今日会死在这张床榻上。
      从白日到夜晚,温瑾川终于停下。
      汗水浸湿了他的里衣,看着十七半迷糊的状态,伸手拍了拍他的侧脸,放缓了动作,拭去了十七睫毛上的汗珠。“醒醒。”
      十七的脸愈发红了起来,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温瑾川的耳边,他喘着气尽力睁开眼。
      “困了?”
      “没有...”
      “很疼?”
      “...
      ...”
      温瑾川的手很不老实,都结束了却仍然到处乱摸。
      “现在,我们该聊聊你在皇宫时,做了什么。”
      “什么?”十七心下发颤,哪里露馅了...
      ...他如果问出口,温瑾川会这么回答他:你全身上下都在告诉我,萧怀宇是你杀的。
      “我们十七真的听话吗?”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见他嘴硬,温瑾川故意冷下脸:“不许骗我,不许撒谎。是做不到吗?”
      “做得到...
      ...”
      “看,你又撒谎了,你做不到。”说完起身,散落在地的衣裳被他拾起。
      十七紧张起来,因为莫昭昭惹他生气,自己熬了许久才慢慢抚平他的醋意,这才没过多久,另一件事又冒出来。
      双手挣扎着收回,可长时间的束缚而发麻,失去了知觉。
      保持着双手举过头的姿势,看着温瑾川的背影,十七以为他生气要走,急得眼泪都快哭出来。
      “等等...
      ...”
      温瑾川听到哽咽声,脚步顿住,他转过身来,手中的衣裳被他放回原地,重新走到床边坐下。
      解开了绑在十七手腕上的长鞭,一边揉着十七的手臂,一边低声说道:“还不说实话?”
      十七的手腕留下了一圈很明显的红印,在恢复知觉后扯住了温瑾川的衣角。
      “他坏事做尽,该死。”
      温瑾川眸子暗了暗:“他当然会死,可你知不知道,他一死,朝中会生很多变端。你哥刚登位,你就给他惹了大麻烦。”
      十七没想到那么多,他不懂,他只知道要为淮茹报仇
      ...对不起。”
      愧疚与自责又涌了出来,温瑾川叹了口气。想将他搂进自己怀里,可又不想这么轻易放过,不然,后面还会惹出事来。
      “萧怀宇被软禁的宫殿你是怎么知道的?”
      拽着温瑾川衣角的手收回,别扭的低下头。他虽然与白倾尘不熟,两人关系也没好到哪去。
      但总归一起偷摸干了坏事,也不能为了自己将他出卖吧?索性咬了咬牙,自己挡下算了。“我问的宫内...
      ...”
      “行了,别撒谎了。圆来圆去,到最后自己都不信了吧。”
      “...
      ...”十七沉默。他不说话,屋内变得很安静。
      这场寂静被敲门声打破。
      温瑾川眉头一蹙,迅速穿上衣。
      “谁?”十七忍着下身的痛,接过温瑾川递来的衣物大声问道。
      “温公子在吗?”小厮的声音传来。
      十七顿时心惊。这儿可是宁府,下人却知道来他房间找温瑾川,难道他们俩的事在府内被人尽皆知了?
      慌乱之中回道:“出什么事了?”
      “是这样的,白公子传来消息,有急事找温公子。老爷说,他应该在您这。”
      十七的脸很快泛红,温瑾川看着十七欲言又止,低头轻笑。
      他整理好衣服,拉过被子裹住十七,弯腰给了一记亲吻。
      “等我回来,我们再好好聊聊你在皇宫做的事。”说完,转身大步向门口走去。
      温瑾川走后,十七无力的躺在了床上。
      整个人呆呆的,这个宁府他还有什么脸待下去?
      本想睡会的他,又有小厮过来敲门,说老爷想见他。
      十七强撑起身子,简单收拾了一下便跟着小厮前往。一路上,满心忐忑。
      到了大堂,宁邵全面色凝重。十七行礼之后,立在一旁。
      本以为宁庄主是想同他说与温瑾川的事,却没想到一字未提及。
      而是拿出了一封信。
      是宁夫人寄来的。也是专属于十七的信。
      字里行间都透露着她对十七的想念以及担心。
      住的习不习惯?
      还有没有受人欺负?
      遇到什么事都可同宁庄主说,他会帮你。
      淮茹性子娇蛮了些,让着点她。
      她怪自己没有多陪陪十七,如今仇恨虽已放下,但不知该怎么面对以前的皇城。
      一封信,诉说着她的思念,却未提及她所处境地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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