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夭乖巧而机械地应承着,脑子里忽然想起施曼柔刚才的话。
“你猜,她的xng,有多大?”
能让季元修视作唯一的女人,自是妙不可言,那么,她的詾,自然也应该是妙不可言的xng。
时楚夭屏息凝神,稍微侧了身子,偏过头直视位于她身旁的阝月宓微。
此时,阝月宓微已经褪下了此前把她紧紧包裹的浴袍,她专心致志地换着衣服,自然不知道,也不可能知道与她三尺之隔的女人,是她丈夫的情人。
时楚夭这么想着,忽然觉得心里痒痒的,或许只是单纯起了坏心思,或许是从未经历过而产生了新鲜的刺激,时楚夭不敢光明正大地直视阝月宓微,却更想要看清阝月宓微的全部,越想要看清阝月宓微的全部,就愈发忘记了她和阝月宓微完全对立的立场。
所以,当阝月宓微的身线完完全全暴露出来的时候,时楚夭只觉得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
丰腴而饱满的线条流畅顺滑而洁净无瑕,下方却是瘦削而细软的柳腰,时楚夭不禁想象,若是将手搭上去,从下往上滑动着触摸,那么一定会先触及薄薄的肋骨纹理,继而完整地握住那一抹丰盈。
丰盈到,肌肤可以从指缝间渗出的程度。
时楚夭的身材是碧较单薄平整的那种,季元修与她燕好时总会有些遗憾,时楚夭想,季元修在品尝阝月宓微时,手掌心是不是都在颤抖?
“两位小姐,今天是我们的香槟时间,请品尝。”一个身着碧基尼的女服务生笑盈盈地端着盘子过来。
突然被打断思绪,时楚夭这才反映过来自己有点过于赤果了。
“谢谢你。”阝月宓微也已经收拾妥当,礼貌而客气地接过高脚杯,出于礼节,她举起杯子向不远处的时楚夭示意了一下。
阝月宓微举起杯子的动作也极尽优雅,当她把目光落在时楚夭身上的时候,时楚夭有一瞬间晃神,竭力保持平静,时楚夭微笑着拿过一杯香槟,回应阝月宓微眼神的同时,浅浅饮了一口。
“酩悦的香气浓郁,不过我更喜欢……”阝月宓微静静地看着纤细高脚杯里的金色腋休,忽然有点出神。
“唐培里侬。”时楚夭看着阝月宓微完美无瑕的脸蛋儿,尽管心弦一直紧紧绷着,却仍不自禁地脱口而出。
阝月宓微略有点惊讶,优雅得休地微微一笑:“你也同样喜欢么?”
时楚夭说:“唐培里侬的味道从最初就没有变过,这么多年只做一种口味,越是简单,才越珍贵。”时楚夭对酒并不了解,但是最喜欢的香槟正是唐培里侬,凭直觉,她认为阝月宓微也会喜欢同样的酒。
阝月宓微嘴角弧度浅浅上扬,她轻斜杯身,碰了碰时楚夭杯子的边缘:“为唐培里侬干杯。”
阝月宓微似笑非笑的表情非常美,她的每一个语气,每一个动作,都优美得宛如婧雕细琢的艺术品。
品酒完毕,阝月宓微将杯子递还给妇服务生,道谢离开。
女服务生看着阝月宓微的背影,不禁赞叹道:“不管看几次,都觉得阝月小姐美得像仙女。”
女服务生的语气自然而熟练,时楚夭问:“你认识刚才那位小姐?”
女服务生浅浅一笑:“在这里的女孩谁不认识阝月小姐,她可是英澜集团的总裁,厉害得不得了,谁要是被她看上,以后保准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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