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喜欢中感受得到什么呢?”
从阝月宓微一进门开始,在黑暗中抓住从天而降的阝月宓微的时候,时楚夭就知道,阝月宓微在向她献上一道极其丰盛的大餐了。
难道阝月宓微没有意识到,她主动来红杉医院来探望,并且在停电这么关键又暧昧的时刻陪在她身边意味着什么吗?
时楚夭肆无忌惮,又低沉地在阝月宓微耳边道,阝月宓微的耳廓距离时楚夭如此近,时楚夭每说一句话,每一次呼吸,阝月宓微都能准确感觉到时楚夭的气息在她肌肤上刻下的痕迹。
阝月宓微被这种痕迹弄得有点心烦意乱。
尽管表面上不动声色,不着痕迹,她仍能记得那天在道俱室,时楚夭在她身后对她做了什么。
时楚夭那么用力,那么滚烫,那种试图与身休最深处取得联系的探索,让她的眼睛都情不自禁湿润了。
这是第一次,她和艺人之间有超出寻常的联系。
阝月宓微自从入行以来就谢绝艺人的一切示好,甚至连工作餐都很少吃,唯一会和艺人喝酒的场合便是公司年度聚会。
她洁身自好如斯,甚至有一份八卦小报罗列被阝月宓微拒绝过的艺人名单,无论是想讨好阝月宓微获得事业发展,还是单纯拜倒于阝月宓微的个人魅力,这样的男女艺人数不胜数。
然而多年来终归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阝月宓微对待所有艺人皆是彬彬有礼,进退有度。
和时楚夭做那样的事,是第一次。
“你身为艺人,自然应该知道艺人要承受什么,要牺牲什么。”阝月宓微淡淡说着,时楚夭的香气晃得她有些恍惚,时楚夭的香味很独特,也很好闻,虽然这个女人非常邪恶,但是时楚夭的香味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静谧感。
“那我牺牲的,你要补偿我么?”时楚夭自然地脱口而出,阝月宓微不知道她所牺牲的究竟是什么,时楚夭当然也不会告诉她,但是时楚夭清楚地知道,阝月宓微是有补偿她的义务的。
虽然阝月宓微及时出现在停电现场让她很感动,但是这种感动对于她在阝月宓微那里得到的失落来说,并算不上什么。
她还要更多,还要阝月宓微补偿她,给予她更多,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被填满,什么时候才能停止渴望,这一切的期限都要依靠阝月宓微来告诉她。
“怎么补偿?你的片酬不够么?”阝月宓微依然是淡如泉水的语气,她往后挪了一点,她想要尽量避开时楚夭,时楚夭垂下来的长发在她luo露出来的脖颈和手臂上扫来扫去,她不自主地想起时楚夭在弄痛她的那天,她顺手就这样就抓住了时楚夭的头发,将手指深入时楚夭的发间,在冰凉的发根中寻求慰藉的时候,她竟然有一丝丝兴奋。
就好像身休在不听她的使唤一般,在寻求时楚夭带来的有痛感的慰藉。
这种感觉她无法控制,也无法消除,所以让她感到很不安,而她所知的消除不安的唯一方法,便是尽可能和时楚夭保持恰当的距离。
“我说的当然不是片酬。”时楚夭低声道,将身休放松了懒懒地斜在阝月宓微谁身上,拉过阝月宓微的手道,“你研读过那么多写女姓情感的书籍,应该知道女人想要的补偿都来自这里。”
时楚夭把阝月宓微的手放在自己詾口,歪了歪头道。
“你……”阝月宓微看着时楚夭一脸不怀好意的笑,只觉得时楚夭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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