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长水答道“还好。”
钰亭按着他让他躺下,长水也配合脱了鞋子和衣躺下了,还拉过被子给自己盖好。钰亭也挨着他躺下,凑到他脸前说道“那个楚稹真是皇帝的弟弟吗?皇帝不是和你一般大吗,那个楚稹才十三岁啊。”
长水闭上眼睛,缓缓说道“皇帝和楚稹虽然相差十三岁但是确实都是皇后所生。”
钰亭眼睛瞪的大大的“哇!皇后生的,岂不是身份很尊贵!”
长水点点头继续说道“楚稹的父亲也就是先皇与皇后伉俪情深,一起育有五个儿女出了长子皇帝幼子楚稹中间还有三个公主,不过说来也怪三个公主都没活过满月就早早夭折了。”
听的这里钰亭一阵心酸,抬起头来更加靠近长水“那岂不是很可怜吗。”
长水搂过钰亭的肩膀把他按回去继续说道“嗯,谁说不是那,三个公主先后夭折后皇后一直郁郁寡欢,直到楚稹出生后才有所好转。等楚稹长到三岁时,皇帝被先皇封为太子,我也是那时入了东宫辅佐太子。太子刚立了三天皇后就发了失心疯一头撞在寝殿的柱子上撞死了。顿时谣言四起,皇宫可不比我们长府风平浪静,哪里处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同母所出的兄弟反目成仇比比皆是。那年太子屡遭黑手,只是他一直把年幼的弟弟护在身后。我还记得当年皇后死后太子在先皇寝宫前跪了一夜只求能把楚稹接入东宫,他明明自保都难却固执的要求养弟弟。多年以来他自己畏手畏脚乖如绵羊却把楚稹惯的一身臭毛病。我也算是看着楚稹长大的,想着皇上又当哥又当娘辛辛苦苦把他养大,他却一点都不懂事。后来养了你我才明白为什么,都是我们惯的!”
钰亭憋笑憋的难受,脑袋拱在长水肩头蹭来蹭去“你和皇上关系很好啊,你刚刚跟我讲故事都不用尊称的。”
长水说道“十年了,我天天和他面对面坐着磨磨嘴皮子,能不熟吗。”
钰亭说道“那道也是,那你有像说教我一样说教过皇上吗?”
长水说道“说过几次。”
钰亭又好奇起来“那他什么反应?”
长水沉默了一会儿,缓缓说道“低头不语……”长水越说声音越小,钰亭知道他是真的困了,不再搭话紧挨着他闭上了眼睛,不一会儿就听着长水那平稳的呼吸声睡着了。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钰亭忽然从床榻上坐了起来,长水以为他做噩梦了伸手在他背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嘴里念念有词“别怕,我在这那。”
钰亭不理他手脚并用的往外爬,长水赶紧问他要干嘛去,钰亭说要去茅房。穿上鞋子又抓起长水的外衣披在身上一阵风似的破门而去,长水闭着眼睛等了好一会也听不见钰亭回来心里想莫非几天没在家住迷路了?越想越担心,正准备起身去找那阵风就自己吹回来了,关门,脱鞋,钻被窝一气呵成,干净利落。现在床榻内侧的被子里多了一个鼓包,那鼓包还一抖一抖的发出闷闷的笑声。
长水拍了拍那个鼓包“出来吧,再憋着。”
鼓包破开一条缝隙一只手伸了出来,指尖还掐着一只重瓣月季。长水接过那朵开的正好的月季心里想着自家花园里并没有这花啊,隔壁孙家到有几株……他转头看向钰亭,钰亭正露着脑袋看着他笑,伸出手指戳了戳钰亭的额头算是惩罚了。
钰亭伸出手指凑到长水鼻子旁边说道“赠人玫瑰手有余香,你快闻闻香不香。”
长水凑过去闻了闻“嗯,香。”
钰亭收回手也挨在自己鼻子上闻了闻,长水没有骗他确实有股淡淡的香味,废话他把那月季攥了一路能不香吗!
归家[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