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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连连点头。
      楚稹吸了一口气缓缓道来“事情是这样的,当初还是我父亲做皇帝的时候叔叔柳亲王喜欢上了一个有夫君的女人,他不顾父亲的反对执意娶了那个女人做王妃,结果成了婚叔叔才发现王妃已经怀孕了!父亲当时十分生气再三要求叔叔把那个孩子打掉。可是王妃不同意,叔叔又真心爱她于是那孩子就留下来,那孩子便是云临郡主了。可是她出生时王妃难产,珠胎毁月,死了。叔叔伤心便把对王妃都倾注在了她身上了,所以才惯坏了她。”
      “哎呀,没想到你们皇家还有这种奇闻逸事啊!”钰亭摸着下巴感慨万千“唉,对了,你是怎么知道的,那郡主比你大啊!别告诉我你这都是道听途说!”
      楚稹瞪大了眼睛说道“我这可不是道听途说!这云临的郡主可是哥哥即位以后才封的,以前父亲活着的时候根本都没让她进家谱!哥哥不过是卖给叔叔柳亲王一个人情才特准云临进了家谱还封了郡主。”
      长水点点头说道“哦,原来如此,我说怎么一即位就急着给表妹封郡主那。”
      钰亭接着话茬说道“合着这郡主原来就是黑户啊!”
      楚稹摆摆手说道“也不能这么说,天下人都知道柳亲王有这么个宝贝女儿,只不过我们家长辈不认这个孩子罢了,但也没有公开否认她,也算是留了面子吧。”
      “这就是所谓的有名无实呗。”钰亭拖着腮帮子说道。
      长水看了钰亭一眼缓缓开口“虽然这个成语不能这么用但是形容起来确实挺贴切的。”说完还不忘摸摸钰亭的头顶。
      得了夸奖的钰亭笑脸盈盈,身子晃来晃去。
      楚稹整了整衣服上的褶皱确定已经很完美了之后躬身对着长水告别“那我先回去”说完转身便走。
      长水起身准备松松他,这边钰亭也从床榻上滚了下来披上外衣说道“我也去!”
      外面还在下雪,雪片感觉比上午的还要大些,不过现在那北风停了,不再那样寒冷刺骨了。三个人挤在一把伞下走到正门,来接人的禁军纷纷行礼。长水把楚稹扶上马车,和钰亭并肩站在门前目送车队远去。楚稹从车窗里探出头来高声说道“快回去吧!别着凉喽!”说着还不忘使劲的挥手。
      钰亭也挥着胳膊回答道“知道了!”
      说完便扯着长水跨过门槛,那边楚稹也收回了脑袋拍了拍落在头上的雪片。
      长水一手打着伞一手搂着钰亭的肩膀,两人紧紧的靠在一起互相拉扯往回走,虽然风停了可是冷还是真的冷啊。钰亭拉了拉领口,双手捂在脸上哈了口气,淡淡说道“早知道这么冷就不出来!”说完又对着掌心哈了口气。长水见他这般表现搂的更紧了些“我刚才是不是该拦住你。”
      钰亭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上轻轻啄了一下说道“嗯,是该拦住我的。”
      长水低下头凑到钰亭耳边说道“你就不怕让别人看见啊。”
      钰亭脸不红心不跳的搂住长水的脖子又趁机亲了几口“他们早就看过了,还在乎这一回两回吗!”
      长水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子“不害臊。”
      钰亭一把抓住长水那正在捏自己鼻子的手紧紧握住,眼睛亮晶晶的十分可爱,他撅起嘴巴小声说道“这还不是你教我的。”
      “你可别胡说,我从不曾教你这些。”
      “那你教我的都是些什么?”
      “我教的都是君子之道,你一点都没学进去。”
      钰亭点点头沉默了一会说道“嗯,对,白日里你确实教了我这些。”
      这下长水不敢再接话,这要是继续下去钰亭还指不定要说出什么混账话那!长水只好尴尬的咳嗽了两人别过脸去不再看他。奸计得逞的钰亭捂着嘴嘿嘿的傻笑,视线越过长水去看那立在路边的四个胖雪人,心里想着这雪人太难看了。
      走到卧室门口长水才有一次开口说道“刚刚,你怎么了?”
      “我就是睡糊涂了!”钰亭不假思索的回答。
      长水推开房门拥着钰亭走了进去,他把钰亭重新塞回被窝里,自己出去取了一碗热腾腾的甜汤回来。钰亭怂着鼻子扒到床边接过长水手里的瓷碗不一会就喝了个精光。
      夜里北风大作,忽的刮开了卧室的窗户,北风呼啸着吹进来散了一地雪花。钰亭和长水从梦中惊醒,钰亭抬起头来想看个究竟长水不由分说的把他按回枕头上,自己起身重新掩好窗户。北风夹着雪花砸在窗框上声音异常的骇人,钰亭竖着耳朵仔细听了一阵不由的打了个哆嗦。黑暗中长水瞅了他一眼,双臂抱的更紧了些。
      不一会儿钰亭的耳边传来了平缓绵长的呼吸声,一起一伏之间让人莫名心安。听着屋外的风声,钰亭死活都睡不着了。他翻过身去面朝墙重新回忆起今天的种种,一大早楚稹的到来,定亲,难以下咽的八宝粥,雪球,刘大厨,会咬人的白鹅……然后那?然后是长水的出手相救,自己的哭泣声,幸灾乐祸的楚稹。再然后那?堆雪人,吃午饭,说着闲话睡去……一切都是那么的合情合理可是总感觉哪里不对,钰亭又想起那个梦境,他从梦里醒来忘记了梦里的一切,那么自己今天下午是不是也做了这样的一个梦。这个梦很真实足够以假乱真,所以他醒来以后还分不清现实与梦境,梦里楚稹一定出了什么事,出了什么事那……啊!想不起来了!反正绝对不是什么好事!那还有什么吗?真的事梦吗?
      屋子里一片漆黑,钰亭睁着眼睛却连自己的手指都看不真切,他把手伸出被窝去摸那冰冷的墙壁。冷意从指尖滑进身体,他感觉脑子清明了许多,他一遍遍的回忆着自己醒来时候的所作所为希望能从中得到些关于梦境的线索,可是无论他回忆多少次都是徒劳无功。
      钰亭的手指在墙上游走,忽然他掠过一个尖锐的小突起割的他手指一疼,赶紧收了回来。钰亭把划疼的手指含在嘴里,心里想着等天明了一定好好看看这墙上到底有什么!含了有一阵感觉不疼了,钰亭才把手指吐出来翻过身去,双手伸进长水的衣服里一顿乱摸。
      “你干嘛!”长水猛的惊醒,赶紧把还在作乱的两只手从自己衣服里拉了出来。
      “我睡不着……”
      感觉捏在自己手腕上的劲一松,钰亭立刻脱开了压制恬不知耻的又向长水的腰间探去。
      黑暗里长水瞪着眼睛,死死的抓住钰亭的双手哑声说道“不要胡闹。”
      “这不公平,你摸我的时候我从不拦你,怎么换成我碰你你就这么大火气。”
      长水根本不听,攥着钰亭的手腕把人牢牢的困在怀里命令道“闭眼,睡觉。”
      无法使坏的钰亭只要闭着眼睛,听着外面的风雪声。直到屋里多了几分亮意钰亭才困意上头堪堪睡去。迷糊间感觉有人给自己翻了个身,压麻的胳膊得到缓解,钰亭不自觉的喃喃唤了一声娘亲。

若梦[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