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然后我又把矛头指向张辽:“张将军虽然名声不著,但刘琦也曾听闻,张将军十六岁时,在马邑独骑面对三十个鲜卑贼寇,竟然挺身而战,杀十人,伤七人,令鲜卑贼望风而逃,名动一时。少年英雄,可惜名未曾著于世,未曾为人所知。不然地话,将军岂止一个校尉的身份。”
张辽一张紫玉般地小脸涨得通红。似乎没有想到我会在众人前如此捧他,偷眼看看吕布。又低下头去。
吕布极为不满,忽道:“刘公子多方打探我并州军消息,是何道理?”
我似乎这才意识到冷落了吕布,忙再次失礼:“吕将军,莫怪小弟此来,是专门来致歉的。”
吕布怪道:“刘公子何出此言?”
我转向魏延:“不成器地东西,还不快向吕将军陪罪,还要等我说么?”
魏延当即上前,深施一礼:“吕将军。日前小人不识将军虎威,多有冒犯,这里陪罪了。”
吕布看看魏延,点点头:“我记得你,起来吧,不打不相识,能挡我二十合。天下已是少有了。”这话中带着冲天的豪气,似乎是理所当然一般。
在吕布身后的高顺依旧是无动于衷的样子。张辽却是目光一凝,不住的上下打量着魏延。
我挥手让魏延退回,又道:“天下间尽人皆知,吕将军英武盖世,天下无双,斩董卓之举,更是义薄云天,功在社稷。刘琦为皇家血脉,如何能不感铭五内。日前不知缘何。我的人得罪温侯,这实在让在下心中不安,今日有暇,特来吕将军处,一则赔罪,二则解释一些事情,澄清一些误会。”
本来吕布还在欢笑,特别是听到我赞他功绩,笑得更灿烂了几分,可当听到我说及误会时。面色却沉了下来:“不知道刘公子所说误会,是指得什么而言的。”
我笑道:“自然是有人造谣生事,说在下与西凉军勾结之事了。”
吕布想不到我突然间当着下属之面,挑明此事,不由一愣。然后道:“此事难不成还冤枉了你?”
“冤呐。天大的冤枉!刘琦身为宗室,代父署理荆、豫二州军马。一心为得扶保江山,学吕将军一样,作一个顶天立地的好男儿。所以,当西凉军为恶之时,我斩李于嵩山,诛郭汜于鲁阳,擒李蒙献于长安,统精兵驻于渭水。此心之贞,天日可表,日夜可鉴。吕将军难不成以为这些,都是西凉军在与刘琦演戏不成?”
一句话,问得吕布张口结舌。眼下有人说我与西凉军勾结,最无法解释地就是我前面做的这三件事,无论是曹操、孙坚还是王允、吕布,从来没有在战场取得过这样大的胜利,这是三个校尉。孙坚名动天下,也不过只杀了华雄一个。
“如此说来,那些关于你与西凉军勾结的话,都是慌话了?”
“当然了。”
吕布想了想,居然提出一个让我笑掉大牙的条件:“这样吧,如果你肯归于我的治下,我向王司徒提议,宽恕你们的罪过。”
这话一说出来,连他后面地高顺和张辽都皱眉头。
虽然吕布为奋武将军,有督查诸军的权力,职位也比我这个中郎将高,但我毕竟不是他的直属手下。这样一句话,就很是无理了。
何况,我今天就是低声下气的来挑他的错处来的。天子说了,让我与他缓和关系,我自然不能不来,但是来了,就要再给王允的罪过上加上一条。
吕布主动送上来了。
什么叫骄横,什么叫狂妄,这就是了。他意图吞并皇上的军队,这简直是造反。在皇帝面前,我当然不会说他只是想吞并豫州军这么简单。我现在,是羽林中郎将,是南军的属下,我要去告状了。
如果能让他把这话落在纸上就更好了,估计不可能,他后面的高顺和张辽都不是傻子,吕布虽然过于偏重武力,但是也没有偏重到不长脑子地地步。就到这里吧。算算时间,韩当应该准备的差不多了,我再待下去,吕布接到消息我可就真的危险了。
我翻脸了,霍然站了起来,怒声道:“吕将军,你是什么意思?宽恕我们的罪过?我这样的功臣,你居然说宽恕我的罪过!我有罪?豫州军有罪?荆州军有罪?原来这才是吕将军与王司徒对我们的看法,原来这才是你们真实的打算,吞并我的军队!好!你既然如此讲,那我没有什么话说了,算我今天白来,告辞!”
吕布有些后悔,拦阻道:“刘将军,何至于此,是吕布一时失言了。”
我回头道:“刘琦一心为了国家之事,想不到最终落得一个罪过。陛下昨日封我为襄阳公子,征南中郎将,亲自赐宴,想不到在吕将军和王司徒眼中看来,却是罪过好!我那去问问天子,要不要他以天子之剑斩我于国门之外!”
第八十七章 反目(求月票)[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