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零章幸福与痛苦
我霸道的一吻,对着她如花一样的唇狠狠的印了上去:“你是我的,你逃不了的!”
丫环仆人早远远的支开了,宾客们都远远的在前院之中。
硕大日后园之中,只有我们两个人在。花窗外,蝉声不闻。
只有清风,吹动帘幕。
随着这一吻,蔡琰的身体激烈的颤抖了起来,就好象是风中的柳条,颤着颤着,却又复化为三月的春水,软软浅浅,轻轻柔柔……
“师兄,别……”
这声音如泣如诉,如怨如慕,却无法阻住我燃起的热情。不是我有意冒犯,不是我经不得诱惑,只此水到渠成,两心相悦之时,我想,想要用我的行动告诉她我对她的真情。
碧纱厨里,蔡琰用小手捂着脸羞赧央求着:“师兄,别……”
她美丽的容颜散发出惊人的魅力,粉颈桃腮、纤腰酥胸,淡翠色的衣衫隙里,隐隐露出两痕雪润。诸般妙处在情欲催动下,将这个似乎永远远离俗尘的女子拉下的凡间,可是眼前的她却比那远立群峰之巅的她还要娇艳三分。
“这就是……女儿家最美的时候。”我心底里轻轻叹着,俯下身躯,轻轻拉下蔡琰的手,让她直视着我的双眸。我用目光告诉她我想说的一切,她瞬间就被融化了,白生生的身子陡然染上了一层粉腻,迷离朦胧的星眸缓缓闭上,却是主动向我翘起的花辩样的双唇,那浓浓爱意,已倏然接近。
我与她轻轻拥吻着,一只手轻柔徐缓的解开她那单薄润滑有如肌肤的浅翠色套衣,现出玉骨冰肌,圆润的锁骨,瘦削的双肩,一个菱型的浅碧色小肚兜,被高高撑起,现出隐隐约约突点……
“师兄,别……”
蔡琰轻轻的呢喃着,却更象是追索,迎合。
……
我揽住她的纤腰,身子微微一沉,感觉好象穿过了什么……还没有来的及细想,就见蔡琰如被利箭射中的白天鹅,陡然发出一声高亢的哀鸣,身子剧烈颤抖起来,泪水唰地涌了出来,就再也止不住了,她的手臂死死抱着我的脖颈,失声痛哭起来。
在冲破阻碍的一刹那,我脑海里轰然一响,好像隐藏在心底的一样东西也同时被打破了,浑身上下竟是说不出来的愉悦轻松,就仿佛巨龙破壁而出,飞上云端,自由自在,翱翔蓝天一般。
从襄阳到雒阳,从雒阳到长安,一路风雨一路曲折,我没有想到能走到今天。
是缘份,是注定,是前世今生的宿命,让我改变她的一生,也改变了我的一生。
蔡琰,我的蔡琰,只属于我一个人……
半晌,我的目光才从虚空收到眼前,望着怀中宛如小女孩一般哭泣的蔡琰,我心头竟是百感交集。
“今生来世,卿,永为吾妻!”
我轻轻吻着她的光洁的额头,细长的微皱的眉尖,紧闭的含泪的眼睛,微微发凉的小鼻尖,鲜红的唇,丁香的舌,圆圆的耳珠,细长的脖颈,高耸的高峰……我拥着她,浅浅抽送,带动着她,推动着她……我们似共行于一条细长的小路上,两旁细草如茵,有野花悄悄开放,有风儿静静吹来,路的尽头,一座小屋,那是我们共同的家园。
……
“师兄,别……”
蔡琰轻轻呢喃着,死死的抱住了我,指甲在我背上划出条条浅浅的血痕。
……
“不许看……”
“就看……”
“别看……”
“偏看……”
“你坏死了……”
躺在碧纱厨中,看着怀中的蔡琰,有一句没一句的和她斗着口,心中竟然是无比的安宁,如果时间能驻在这一刻,什么王图霸业,什么社稷江山,都可以不用去理,不用去想。
云雨初过,蔡琰依旧明艳如花,一双星眸凤眼似闭非闭,樱脣挂着幸福满足的笑意,仿佛适才高潮的余韵尚未消散。
“师兄。”
“嗯?”
“蔡琰平生,只有你一个男人。”这一句话,蔡琰声音很低,但却清晰无比。
我一愣,忽然想起适才进入时的那道障碍。我低头俯视着她,她已羞的把头埋在我的怀里。看来,王粲对我说的是对的,她嫁给卫仲道时,卫家只怕当真因为卫仲道病重,只是用她来冲喜罢了。想到这里,我心中没有欣喜,反而是微微一酸。
“你知道,你从前的事,我不在乎的。”我轻轻的安慰着她,“忘了所有的曾经吧,怪,只怪我没有早些认识你,才让你受了这许多的苦。”
蔡琰紧紧的偎在我的怀里,我感到,无声的泪水溽湿了我的前胸。
……
我的婚事正在准备着,随着朝局的稳定。朝庭上对我的防备也开始越来越明显。朝中大臣,容不下任何一方的独大,他们要的是一种平衡。而我,也并不想打破这个平衡,因为我没有这个实力。
我开始有计划收缩表面上的势力,把自己的军队和人马往荆州带,起码徐晃所领的陷阵营我是不可能给长安留下的,黄忠、韩当也要回荆州,羽林军中,我让魏延负责指挥和调度。这个小子,对我很是忠心,而且有心计,他对长安城中的任何人都怀着戒心。相反,徐晃和韩当就没有这个概念。只有把他们带在我身边,我才会安心。不然的话,我真怕他们给长安这些大佬们给吃了--不是不可能,一纸诏书,他就完全可能丢下我就跑了。
就在一切都悄悄进行的时候,我收到了那纸书信。
看到那纸书信,我觉得胸口如遭重击。
上面写着八个大字:“刺史病危,速返襄阳!”
用着荆州刺史府的大印,血一般鲜红。
我一时几乎无法呼吸,身子直往后倒。
我想不到,怎么可能这样?我离开荆州的时候,父亲的身子还好好的,他没有大病啊,可是为什么突然之间,就病危了呢?是什么病?心脏?血管?中风?无论是哪一种病,在这个时代,都是无药可治的啊!
我只觉的脑子里轰轰隆隆的乱响,好象是过火车一个样,一时间手脚冰凉,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公子。”文杰吓坏了,上前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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