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万候乾和万候呈疑惑地看了一眼密闭的墙壁,万候呈没好气道:“二弟这是逗我们呢?隔着墙,谁又看得到?”
倒是万候乾还算冷静,沉吟片刻,问道:“是何人?”
万候勤连忙对着二人又做了个要小声的表情,拉住二人压低声音道:“听一听就知道了。”
万候呈瞥了他一眼,侧耳贴在墙上听了一会儿,隔壁传来娄陌云低沉的声音,像是在与金策商量着什么,只是声音被刻意压低,他们听得不是很清楚。
得知是娄陌云,万候乾和万候呈都故意露出惊讶的表情,然万候勤看得出来,他们并不是真正的惊讶,似乎早已知道娄陌云在这里,甚至也早就知道万候勤在这里。
看在眼底,万候勤故作不知,假装什么都没有看到,自己也贴近墙壁听了会儿,而后转身对万候乾道:“父亲,你们来晚了一步,方才他们好多人在说话,好像都是些朝中大臣,对于这次外藩王和努尔赤将军出兵一事,看来他们很不满意,也很担忧,这不,他们刚一走,这边便紧急会面商量对策了。”
说到这里,对面突然有人厉喝一声,道:“这个阴险狡诈的万候乾,他是想要把殿下身边的人全都抽干,好对付殿下!”
闻言,万候乾和万候呈不怒反笑,三人相视一眼,听隔壁的人继续说下去:“殿下,眼下王爷和努尔赤将军都不在京中,朝中有些人也不知道究竟可不可信,接下来这段时间咱们还是尽量待在府中来得好,毕竟,这城里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是他们的人,保不准他们什么会对殿下动手,所以不到万不得已,我们万万不能出府。”
“也好。”娄陌云沉默了半晌,缓缓道:“你回去之后,把各府上的邀请全都推掉吧,我最近也累了,也想能好好休息一番,就借此歇一歇吧。”
“是。”看着果断应了一声,隔了一会儿又道:“殿下,时辰不早了,我们尽快回府吧。”
娄陌云有些疲惫道:“好。”
随后就听到隔壁雅间开门的声音,万侯呈走到门前,打开一条细小的缝看去,只见娄陌云和金策皆是身披黑色斗篷,将自己严严实实地遮住,而后小心翼翼地下了楼出了门去。
目送着他们走远了,万候呈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出声,连连摇头道:“父亲,我说什么来着?这娄陌云根本就不值一提,身边没了外藩王和努尔赤等人,他就是一个废人,一个废人有什么好担心的?”
颔首以应,万候乾把目光移向万候勤,略有疑惑地为问道:“勤儿,你怎么会知道娄陌云会在这里与各位大人密谈?”
万候勤连续咳嗽几声,仿佛都快把肺咳出来了,脸色也是不正常的白,等喝了点茶水,不再咳嗽的时候神秘一笑道:“孩儿在他身边放了人。”
顿了顿,又摇头一叹道:“不过,真不能小瞧这个娄陌云,他竟然把我的人挖了出来,好在那人还算忠心,什么也没说便咬舌自尽了。”
闻言,万候呈不由啧啧叹了叹,“他们这些做眼线探子的,可真是不容易……”
话未说完,就被万候乾一记冷眼扫来,而后万候乾对万候勤道:“勤儿,回府之后拿些银两给他的家人,好好安抚一下,最好让他们这辈子都不要把这些事情说出去。”
万候勤再轻咳一声,点头道:“父亲放心,孩儿都已经做好了,只是……”他略一沉吟,为难道:“如果这娄陌云接下来当真足不出户、避而不见的话,那我们的计划岂不是要泡汤了?想要在他身边没人时除掉他的打算也要落空了。”
“呵呵……”万候乾突然冷冷一笑,摸了摸自己的胡子,“谁说没法子?如果我有办法逼得他不得不出门,甚至要到我万候家府上呢?”
两人一喜:“当真?父亲有什么法子?”
万候乾负手走到窗前,冷冷一笑道:“你们忘了?再过几日便是为父的寿辰了。”
随即继续道:“勤儿,身体不好,就少出门,回去再找人看看......”
万侯勤心下冷笑,这是变相的下禁足令?他不动声色的说到:“好的,父亲!”
七月上旬,万候乾五十寿辰,广发请帖,其中自然包括娄陌云。
握着请帖在手,娄陌云神色千变万化,似乎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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