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一声，许星然都觉得自己有些大脑宕机。
顾衍之更甚。
像是压根儿没听明白她说了什么，顾衍之愣了好几秒，才试探着问了一句：“什么？”
许星然闭了闭眼，睁开时，重复了一遍：“我说，我是林纯本人。”
“对不起，阿也，我不是想瞒着你，只是……只是我真的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跟你说，我就是林纯，还是在知道你很喜欢她的作品的时候。
那种感觉说不上来，就好像在炫耀什么，明明不是自愿，总之就是很奇怪。
“衍哥，抱歉，真的抱歉，我……”
许星然深呼吸了一下，试图将这些话现在脑子里整理一遍。
却听见顾衍之笑了一声。
一时间，许星然整个人都僵了，有些复杂的看着他。
“晚晚，你不用说，我明白的。”
“你以前不跟我说，是不是觉得，在我面前说这些，你不自在？”
回想起来，确实是这样的。
他第一次跟许星然表明自己喜欢林纯的作品，是看见了许星然桌上的林纯全集。
其实那时候，许星然还什么都没说，他就自行断定了许星然跟他一样，只是林纯的粉丝而已。
到底，是他根本就没有给许星然说清楚的机会。
“抱歉。”
许星然怔了一下，没回答是不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再次给顾衍之道歉。
“我没生气，”虽然有些恍惚，但顾衍之反倒是松了一口气：“晚晚，实不相瞒，我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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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努力配得上[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