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厅是人们生活中一处比较重要的娱乐场所,因为在舞厅里可以看到许多漂亮的女性,一边坐着欣赏或一起参与活动,也算是对生活的一种调剂。虽然这之前我并不太喜欢舞厅,而且我的舞技实在很平常,所以一直停留在欣赏的层面上,行动却是少之又少,能歌善舞的黄莉华也从来没带我到过歌厅舞厅,这大概是她犯的一大错误。
周末的晚上,“厦门之夜”夜总会里青年男女们似乎特别疯狂,他们三五成群来到舞厅,唱歌、跳舞、喝酒、划拳,闪耀的灯光下,到处都是疯狂扭动的身躯。
我们找了一张紧挨舞池的桌一坐下,张欣艳就叽叽喳喳点起歌来。她今晚又穿上吊带衫,头发又象刺猬一样翘了起来,口红抹的通红,配着那张艳丽的脸和全身快暴出的,显得更加性感。很快,一个迷瞪着双眼,还比较腼腆的大学男生找了上来,他们开始紧贴着身子跳起舞来。
我和漂亮的厦门在三只舞曲放完后,仍然坐在椅子上,不紧不慢拉着家长。
我很快知道,李雅芩和张欣艳从小就是同学,高中时两人出落的都是班上数一数二漂亮的女生,原来说好不考取厦门大学决不上大学,可后来两人还是相约着来到集美大学公共关系学院就读,因为张欣艳的分数没上厦门大学分数线,好友迁就她,两人进了同一所高校。
去年毕业后,张欣艳进了海沧美国柯达公司一家销售企划部门工作,李雅芩到了香港表哥先期打理,以后将由她管理的现在这家酒楼实习,好在她表哥离开后接手经营。
李雅芩的父亲在中学教了一辈子书,虽说不是什么大知识分子,但也是省级先进教师。痛爱她的母亲是印尼归国华侨后代,三年前一场大病离开了人世(难怪我当时看见她的眼里总闪现着一种忧伤),已定居香港的姨妈因疼爱妹妹这个独生女,投了一笔资金建了“风味轩海鲜大酒楼”,把一半的股份计在李雅芩名下。
张欣艳的父母原本都是厦门感光厂工人,企改后因文化低年龄大都下了岗,拿着一点遣散费在农贸市场买了摊位,供全家人糊口和一子两女读书,生活比较拮据。两家人原来都住在大生理的大杂院公房里,是邻居,后来李雅芩的家搬到嘉美花园,张欣艳的家搬到龙山小区,但不光子女们,包括两家大人还都常来常往。
两人虽说性格上都很外向,但张欣艳不管是穿着打扮还是生活方式上,更现代派些,什么袒胸吊肚的都敢穿,和男生们勾肩搭背根本不当回事。李雅芩却不行,穿着漂漂亮亮却很严紧,平日里只会在女生中打闹,见了标志些的男生就会脸红。
她俩的感情和交往特深,身材娇小的张欣艳在一些是非场合,总会挺身而出保护高挑靓丽的李雅芩,而家境较好的李雅芩在两人一起时,不管是洗发护肤还是购衣吃饭,从来都是主动掏包买单。两个漂亮的女生对爱情都有相同的认识,按照张欣艳的话说:“爱是不能和生活挂钩的,应该先品味爱情再体验生活。”一付玩世不恭的样子,这大概就是现代青年的特点,而她也是这样做的。李雅芩虽然不会叫哪位男生对她负责,但只是嘴上说说而已,从来没敢实践。
我发现,我的出现着实让李雅芩眼前为之一亮。她告诉我第一次在机场相遇时,正是她去上海为在厦门做海鲜生意的表哥收取货款,原以为我是不三不四的人,有意拿了她的机票。但前几天当她第二次从上海返回时,见我见义勇为,夺回了存有巨款的皮夹子时,她为之心动。从机场回去后足足有两天没去上班,苦苦在家思索,一直不知所然,还是好友张欣艳出面约了我。我听了心中一震——赶紧收住啊!
没想到,下了场的张欣艳在下一个舞曲响起时,硬是把我和李雅芩推下了舞池。
跳舞这东西本来是个好东西,可以活动血脉,增强体质,可两个心猿意马的男女跳舞,身气一碰,身体一触,性质就开始发生变化,也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了,我开始逐步体会到。
下到舞池,我很绅士般向李雅芩鞠了躬,优雅地牵住她那纤细而柔软的手,准备象征际般履行舞伴的职责。但好景不长,不善长跳舞的我,僵硬的身子老踩不到点上,有时还不得不靠在她那喷发着女性香味的身体上,被动的跟着她的步子转。
不过,手中挽着一位温柔轻飘、年轻漂亮的美女,居然给我带来意想不到的智慧,不到舞曲结束,我就开始找到了感觉,随着节拍,把天生的舞技才能发挥了出来。这就是美女的力量,也是我想不到的。
音乐结束,我们坐到位上,我既兴奋又紧张,有了一种再次跃跃欲
第六章 疯狂的舞厅[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