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无妙一点不解,刚想再问下去,老人却轻功离开。虚无妙没想到老人轻功如此好,虽看似已醉却稳稳当当。
黑衣人又出现,在不远处眺望他们,虚无妙拿着酒杯敬他一杯:“我会抓到你的”
黑衣人摇摇头,目光坚定,转身离开。
虚无妙忽然想到那天黑衣人有两个,现在却只有一个?大呼:“上当了”
破晓之光,照亮整个湖面,两人已在湖上呆一夜,湖中亭成两人的床,南羽松靠着虚无妙,虚无妙抱着南羽松。晨光影射在两人脸上,朦朦胧胧的两人醒过来。
湖上雾边生,荷叶雾中羞,微光与雾交织相错,形成闪闪发光的水珠。
突时,南羽松手一抬,一巴掌呼到虚无妙脸色:“流氓”
处于半醒状态下的虚无妙巴掌下去后,跳了起来,捂着脸:“我怎么流氓”
“你就是流氓了”
虚无妙一直没想明白自己怎么流氓?难道昨晚对南羽松做了什么?不太可能,昨晚自己没醉过,而且怎么可能对男的做这种事,想想这些虚无妙鸡皮疙瘩掉一地。
早市,人来人往各种吵杂声,有人快跑,有人慢走。浓浓的豆浆味把虚无妙思想一冲而空,现在他肚子也是空,脑子也是空,但他只想填满肚子。
两人找个包子铺坐下来,现在他们需要填饱肚子,然后去西岳或东岳,而不是应该在中岳等。
“哎,你知道吗?昨夜西岳左旗帮被人一把烧了”
“有没有人死?”
“不知道,发现时变成一片废墟,没有一个人”
“唉,这到底是谁干的,先是北岳江仓派,后是中岳双石会,然后是西岳左旗帮,接下来可能就是东岳天伏堂”
“到底是何人,居然会对五岳下手?”
两人喝完最后一口豆浆,租辆马车便马上赶去东岳,虚无妙错了,不是黑衣人跟着他们,而是黑衣人调虎离山。
晴空蓝兮,热气沸腾。处于九月初,天气都还是那么热。
三辆马车奔驰而过,赶车人手已冒汗额头也被汗水充斥,赶车人不能停,甚至也喝水的时间都没有。时间很急,车辆越快到东岳越好,对于三辆马车而言时间就是生命,而且是自己的性命。
突然,路中间出现八个虬髯大汉,他们早已汗流浃背。眯着眼似乎是对太阳的光刺不满。毒辣天气下的他们似乎更像等待猎物出现的野兽。猎物已出现。
赶马车的人,一看八个虬髯大汉在路中间,大喊:“让开,让开,马车要赶路”
八个虬髯大汉不为所动,似乎没听见赶车人的喊话。三辆马车飞矢行走,一看八个虬髯大汉没有让开之意,赶车人立马勒住马,马儿停下来。
赶车人额头在冒汗,手上的青筋可看出他们已赶了好久的路,赶车人对意外的停下不知是喜是悲?
车上下来一位有着碎喳胡,头发半白半黑的中年男人。中年男人手握紧剑直径向八个虬髯大汉走过去。此刻,剑就是中年男人的生命,他显的不慌不乱,脚沉重踏下。在江湖上行走多年,凭借着冷静多次与死神失之交臂。身臂上多处刀疤是他的骄傲,是他行走江湖的资本,的确,他有这个资本。
中年男人后已跟上来一个年轻人,年轻人怒气冲冲,显然对这些拦路的虬髯大汉特别不满。年轻人手上握的剑已准备随时出手。
 
第十八章:血泉[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