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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2/2页]

不沾衣 木梓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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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儿。
      显然是香囊里的要发挥作用了,初次使用后便会如此,之后悉心调养,前尘俱灭。
      虽然说是黑甲,但那十二人的右肩甲有一道如同撕裂一般的蓝,酷似狼的眼睛。
      饮月十二骑。
      这才是珈蓝公主的私军。
      以一人之力,出入百万大军。
      这是一场死战。
      越子临唯一做的,就是吹了吹自己的剑。
      “居然是你,”珈蓝淡淡道,语气中听不出喜怒,“段不疑呢?”
      “这种时候自然要支开她。”越子临道。
      有三人出去守门。
      “看来你不想让人伤她,”珈蓝道:“我以为,你会觉得多一个人,多几分胜算。”
      越子临也笑了,刹那间犹如微风拂面,千树万树梨花开,“对付这他们,”她微扬着下巴,“我一人足以。”
      珈蓝抚掌笑道:“只有这时候我才相信你是方敛,方延霁的女儿。”珈蓝犹带笑,神色却冷了下去,“这副目中无人的样子,让人想杀了你。”
      “看得出来,珈蓝公主对我母亲怨恨良久,可是因为皇储当年愿意以倾国聘礼向家母下聘,却不愿意给公主一个名分?”
      珈蓝道:“陈年旧事罢了,当年再怎么如何,如今不还是尘归尘土归土,她是心高气傲,被送到楼子里之前就从城上跳下来了,对得住当年的名声。”
      “自然不如珈蓝公主,相伴皇储数年,之后仍能嫁给良渚王为后,这样的本事,旁人自然学不来。”越子临话中带刺,刺得人面色发青。
      珈蓝冷冷地看了越子临一眼,道:“我原以为能看着当年我与你母亲的情意,饶你一命。”
      越子临嘲弄道:“珈蓝公主觉得与家母有共事一夫的情意,殊不知,家母与皇储清清白白。”
      “清清白白不是嘴上说的,”珈蓝的语气彻底冷了下去,“方敛的为人作派我比你更清楚。”
      “因为清楚,所以妒忌,”越子临冷笑道:“当年酎金夺爵之事是珈蓝公主一手谋划,其中直指顾家,你当真以为经年前的人都死绝了,就瞒得住吗?”
      “送信的人果然是你。”
      “是我。”她坦然地承认了。
      “好好好,”珈蓝道:“杀了她。”
      影子一般站在珈蓝身后的人道:“公主,此,恐怕胜之不武。”
      越子临用剑在指尖划了一道,把淤积的毒血放出来。
      饮月十二骑虽然忠心,却个个气傲,若是共同对抗这无名小卒,对他们而言是极大的侮辱。
      珈蓝道:“你想如何?”
      “不如以一对一。”一个抱着剑的道。
      越子临感叹道:“一对一,这个说法未免太要脸了点。”
      珈蓝不再理她,道了一声好。
      “第一个,”越子临握紧了剑,“是谁?”
      来者虽看不见容貌,听声音是个年轻的男子,道:“孟苒求教。”
      “哦?阁下可与天机阁阁主孟方南有关?”
      “是家父。”
      “令尊是家师的手下败将,”越子临道:“真不忍心让先生做子临的剑下亡魂。”话音未落,她猝然出手。
      此事事是逆鳞,孟苒大怒,招招欲致人于死地,但越子临剑法胶着,他一时之间无法得手。
      越子临且战且笑,道:“战中动怒是大忌,难道令尊败后不曾告诉阁下吗?”
      孟苒本就心烦,听得这话恨不得立刻撕了她的嘴。
      孟苒剑术若怒龙归海,声势骇人。
      越子临入门之时师傅便教过她这一招,不过依他老人家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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