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企业却是涉及尊严的事情,他是绝对不会接受的。
成才刚洗漱完毕,正准备上床睡觉,肖潇的专属手机响了起来,成才立刻跑过去接听,决不能让手机铃响超过十秒以上,不然肖潇一定会追问个没完,成才要花十分钟以上的时间来解释几秒钟的情况。
“哎——哎——,难受死了!想你啊!”
“你怎么了?”肖潇的阵阵喘息和有气无力地声音,让成才很是着急,不停地连续发问,“说啊,你怎么了?”
“我发烧了,哎——哎——,全身都没有力气,哎——哎——”肖潇每说几个字都伴随着呻吟声。
“你吃药了吗?伯父伯母在家吗?去医院挂急诊。”
“刚吃了退烧药,爸妈都还在欧洲呢。家里就我和阿姨,哎——哎——,就是想你啊。”
肖潇的呻吟声如同闹钟的发条,一下下拧紧着在成才的神经,成才有点着急了,“你等着,你马上就来,很快的,别着急。”
成才穿上外套,一路小跑着下了楼,发动了汽车,一路上成才不停地深踩油门,半个小时的车程成才只用一刻钟就到了肖潇家,阿姨已经站在别墅门前等他。成才向阿姨询问了病情,只是发烧三十九度,没什么其它特别情况,成才长长舒了口气,稳定了一下情绪,走上二楼推开门。
肖潇盖着厚厚的被子,额头敷着毛巾,“哎——,哎——”地呻呤着,看到成才,立即从被子里直直地伸出手臂,做出用尽全身力气想起来却无法动弹的样子,委屈地说:“你可来了,想死你了。”
成才赶快前跑两步握住肖潇的手,确实很烫。成才立即将手臂送回被子里,又为肖潇掖紧被角,坐在床边温柔地说:“怎么会突然发烧了?”接着又恍然大悟地说:“欧,知道了,是不是下午在公司等我时,窗子没关严,冻着了。”
肖潇也不直接回答,只是两眼含着泪,断断续续地说:“想你想的,你来了,病就全好了。”
成才被肖潇的幼稚逗乐了,起身搬了把椅子坐在床边,看着肖潇说:“别胡思乱想了,退烧药得一个小时后才起作用,安心睡,我不走了,就在这陪你。”
“夜里很冷的,别冻着,你去客房睡。”
“那好,我去睡了,你有事叫我。”成才故意逗肖潇,做出起身要走的样子。
“哎呀——”看到成才要走,肖潇又发出痛苦地呻吟,扁起嘴可怜巴巴的看着成才。
“傻丫头,我不走,逗你呢。”成才摸了摸肖潇烧红的脸颊笑着说。
“你等我睡着再走,行吗?”
“我不走,我让阿姨给拿个毛毯,马上就回来。”
成才将头也裹在毛毯里,如同阿拉伯人一样走进屋里,肖潇一看他的样子就乐了,说:“你头上还差个圈呢。”
成才立即拿起台灯罩扣在头上,肖潇笑得更加厉害,如同病真的全好了。有了成才了陪伴,肖潇很快就安静地睡着了。一夜,成才就坐在椅子上守护着,中间几次摸了摸肖潇的头,体温逐渐正常了,成才悬着的心才落下。
天亮了,肖潇睁开眼看到成才披着毛毯,靠在椅子上睡着了,很想起来给成才盖上被子,但迟疑了一下没有动,而是大声叫阿姨。成才被吵醒了,揉揉眼睛看到肖潇的精神明显好多了,就拿了体温计给肖潇量体温。
肖潇的体温已经恢复了正常,阿姨告诉成才早饭已经做好了,又询问肖潇想吃点什么?
成才看了看手表,已经七点半了,就嘱咐肖潇好好卧床休息,多喝水不要再着凉了,自己下班后再来,说完又在肖潇脸上吻了一下,就要转身离开。肖潇有些不舍,拉住成才的手不松开,扁着嘴做出委屈的样子,哀求地说:“求你了,再陪我一天好吗?就一天。”
不等成才回答,肖潇伸出食指在成才的眼前晃着说:“你这样去上班,不担心我吗?病人的恢复阶段最重要,万一我要是又烧起来,都没人送我去医院,你舍得吗?就一天,求你了。”
看着肖潇耍赖的样子,成才有些无奈,但又想不出什么话来反驳,而且他也知道就算有无比坚强有力的理由,也抵不过肖潇的温柔移魂法,只好掏出手机给秘书打电话请一天假。成才又百倍耐心细致地照顾了肖潇一天,直到晚上十点才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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