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蓝手按着膝盖,忍着痛疼站起来,到厨房端来一杯清水递给成才,柔柔地说:“漱漱口。”
成才接过杯漱了漱口,直接将水吐到地上,海蓝拿了毛巾在水池里用温水洇湿,蹲下身轻轻地为成才擦脸。成才一下夺过手巾,将杯里的水倒在脸上,又用毛巾胡乱抹了一把。
海蓝看着成才的样子很是心疼,如同犯了巨大错误的孩子,双手不知该往哪放,不停地揉搓着,脑子里组织着言语。终于还是伸出手轻轻抚摸着成才的脸,声音轻柔得如同害怕惊醒熟睡的婴儿试探着问:“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成才故意将脸扭向一边躲开,海蓝的手悬在空中,尴尬地停留了几秒后慢慢收回,依然还是温柔地问:“到底怎么了?”
成才本想发泄一番,但转过头看着海蓝温柔关切的眼神,把想说的狠话收回了,转而哀求地说:“求你了,别玩了,我快被你玩死了。”
海蓝真是有些生气了,自己吃的是方便面,却一心一意等你回家,做了热饭热菜送来,怎么就成了耍你,但还是忍住了没有发作,更加温柔地说:“我是认真地想对你好,才会做了饭给你送来,到底怎么了,你说啊?”
“我对鲤鱼过敏,不能吃的。”
听成才这么一说,海蓝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了,长长出了一口气,站起身说:“哎呀,不就是过敏吗,我不知道,以后不做鲤鱼就是了,看把你急的,真是吓死人了,还想吃点什么我给你做?”
“什么?不就是过敏,会死人的,我小时候就因为吃了鲤鱼过敏,在医院里抢救了两天。”成才的语调变得高亢起来,眼神里充满了被轻视后的愤怒。
海蓝也感觉自己的话说得太随意了,又立即蹲下,握住成才的手,温柔地道歉说:“知道了,以后再也不做鲤鱼了,你先洗澡把脏衣服换下来,我给你洗,你还想吃什么我现在就做!”
成才抽出被海蓝握着的手,冷冷地说:“不用了,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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