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蓝刚刚还疑惑成才眼中的泪光,立即就感到苦苦挣扎的成才向自己伸出求援的手,便也将徐徐加速装满一列车气死人不偿命的话全退回到车站,接着成才的话题不停地说着,“多着呢?你听我给你背啊,《报菜名》、《十点半开始》、《大会见闻》、《买猴》,还有一个就是想不起叫什么了,最后的底就是‘这不中午十二点了吗,苍蝇都奔食堂了这段叫什么来这。”海蓝故意夸张地开怀大笑,不时用余光瞥着“李双双”。
“对,对,我也特喜欢这段,是啊叫什么来这?”成才也心领神会了,一副认真思考状。
面对共同的敌人,两人终于默契地配合起来。
“还有一段就是一个大胖子说‘一百足大灯泡,点了一天,我进进出出好几趟一直到下班,愣是没人管,这还有点主人翁的样吗?也特逗,叫什么来这?”海蓝一只手拽着成才的衣袖,一只手顺着成才的手臂摸到一块皮薄肉厚的地方,用力地掐着,脸上笑得如同是四、五月的春风吹拂着桃花,嘴里还不停地兴奋说着,“真笨,快点想啊?”
“哎呀,这段就叫《大会见闻》。”成才已经分不清说出的“哎呀”是疼痛时的应激反应,还是必要的语气助词了。但心里非常明白,这是必须付出的代价,海蓝嘴上饶了自己,皮肉的刺激是必不可少的,也只能全当是对海蓝打赏了,就忍着疼,用放肆地笑遮掩着痛苦,面部的左右两块笑肌极不对称地抽动着,如同是中风的病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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