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他们当时的感情非常好!”
鲁砚琦很是惊喜地点点头,却又无奈地苦笑了一下,抬手将桌上的两个字利落地摸掉,似这一摸就与过去彻底诀别,所有的血缘亲情都与她再无任何关系。可越是这般果断利落,却越是表明她内心的苦闷和压抑。
海蓝拿了纸巾给鲁砚琦擦着手,脑子里不停闪烁的疑问终没有克制住,轻轻地问:“这些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是谁和你说的?”海蓝觉得心志成熟的父母是不会和孩子说这些,让孩子去承袭成人间的世俗恩怨。
海蓝的回答让鲁砚琦非常满意,觉得没有错找倾诉对象,就更是无所顾及地说:“我爸亲口对我说的。”
“怎么可能?他为什么和你说这些,难道要把他对你母亲的恨也继承了吗?”海蓝惊诧地看着鲁砚琦,微微张开似不能自主复位的下颌如同是问号的那个浓重的点。
“可能有一点。初二的上学期,就在我生日的前一天我妈突然去学校找我,说转天要接我去她家里给我过生日。我已经好多年没见她了,特别高兴,就答应了。晚上回家和我爸一说,他就急了,说什么也不同意。说是已经约了很多叔叔阿姨,转天在家里开arty,给我庆祝生日。我就和他闹,可就是没用,还让保镖看着我。转天的arty上,我一通大闹,把十几层的蛋糕给砸了后,就回房间睡觉。晚上的时候,服务员跑来告诉我,说我爸送走客人后进了卫生间一直都没出来,敲了几次门也没有回应。我也害怕了,就和工人把门砸开。眼前的一幕把我惊呆了,我爸躺在地上,周围全都是烟头和空酒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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