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砚琦更是生气地说:“我才不需要这些了,我就想他能像姐姐一样能陪我聊聊天,听我说说心里话。可他呢,每天很晚才回家,还带着一身野女人的香水味,有时还很长时间都不回家,我每天就对着一群服务员,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转了学连好朋友都不能常见了。他追女人从来都不分时间不分地点。我发点小烧,他就送我去住最好的医院,可又不专心陪我,追漂亮女护士。好不容易能一起出国旅游一次,飞机上他追漂亮空姐,下了飞机追漂亮导游。有个漂亮的生活辅导,也让他抢去了。好容易遇到姐姐了,他又开始打主意。开始我还以为他是想结婚给我找个后妈,后来才发现根本不是,跟他在一起能超过一个月的就算是奇迹了。”
鲁砚琦气得双手攥拳不停地锤打着桌子,“姐姐,你说男人都是这样吗?要是这样,我宁可一辈子都不找男朋友,不结婚。”
海蓝明白鲁冠中这种玩弄漂亮女人于股掌的动机,他是在报负,报负妻子的不忠,报负女人的善变,用他的方法游戏金钱至上的社会规则,但却没想过这种极端报负方式的后果,竟然是伤害了身边最亲近的人,给孩子做了最坏的示范,甚至扭曲了鲁砚琦的人生观、爱情观,开始怀疑这世界上最单纯,最简单的爱情。
海蓝夹了菜喂着鲁砚琦吃,耐心地劝说:“这个世界无论怎么变都有好人和坏人,有对爱情忠贞不渝的人,也就有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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