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就能用得上,难怪现在这么多人认干爹,我没干爹可是有最疼我的姐姐,是?”贝贝觉得自己的马屁拍得很是恰到好处,怎么也能换得海蓝的一丝微笑。但却适得其反,恰恰让海蓝嗅到了更恶劣的苗头。海蓝以为几天的牢狱生活会让贝贝接受教训引以为戒,却万万没想到贝贝竟然生了有靠山就能摆平一切为所欲为的念头,必须给她一个教训,重新认识自己闯的祸有多严重。
海蓝把手的碗重重墩在桌面,狠狠地瞪着。贝贝愣了一下,但很快又嬉皮笑脸地讨好说:“姐,你别生气啊,我是说有再多的干爹都不如姐对我最好!”
海蓝真是怒到了极点,很想说出这个靠山是自己将要用身体换来的,但又怕贝贝知道实情后会失去理智,将已经平息的事情再掀起什么惊天浪涛。但心中的怒火已经无法控制,如同是高速公路上失控的重型卡车一般横冲直撞,突然抬起手狠狠地给了贝贝一个响亮清脆的耳光,贝贝立即就觉得耳朵嗡嗡做响,左脸火烧一般的痛,下意识地抬手捂住脸,眼圈发红泪水打着转却没敢掉下来,怯怯地看着海蓝,不敢再说话。
“跪下”海蓝大声地喊着。
贝贝似断线的木偶一般,双腿一软没有任何的支撑,“咚”的一声,膝盖重重砸在木地板上。
“朝南跪,朝你家的方向跪。”海蓝揪住贝贝的衣领扭动着。
贝贝顺着海蓝的手势跪着转动了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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