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海蓝化好妆,盯着镜子里完全陌生的自己,心里一阵黯然地惨笑,原来堕落这么容易,只是一瞬间的转换,一个弱女人终究抗不过男人的强权,只能是顺从,任由男人在自己身上泄欲。“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这是什么贱女人说的狗屁话,女人只是男人征服世界后胸前的另一枚勋章,女人从未征服过男人,只是男人想让女人征服,让女人误认为征服了,其实只是女人自欺欺人罢了。自己终究还是给了,还不如给了成才。像贝贝说的,在天津给成才送饭时带瓶酒,给了爱自己的男人,为什么自己非要先追求浪漫的恋爱呢,如果当时做了,也许现在自己已经和成才结婚了,过着幸福的生活,也许贝贝就会常常去天津看自己,就不会和什么徐总碰上,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也许一切就都能躲过,也许……
海蓝下意识地拿起口红,在镜面上无目的的画着,血一般鲜红的横杠如同是割裂皮肤后翻出的嫩肉,刺眼而惨烈,却又如一块巨大的闸门渐渐沉下压迫着海蓝的胸口,令人窒息。海蓝迅速打开水龙头,撩起水泼到镜面,形成水幕丝丝条条地缓慢淌下,模糊了影像,如同是伤口淌下的鲜血。
海蓝果断地转身走出卫生间,重重地带上门,拿起香烟放到包里,走出家门。
呯,一声房门关闭的巨响,在静谧的楼道里回荡着。海蓝也被惊到了,转回头凝望着沉色的铁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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