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样子,自言自语地走进电梯回到一楼。但还是有些不甘心,拿了一份报纸,选了个隐蔽的位置盯着电梯。
彪悍男将海蓝领到房间门口,指了指,就迅速离开了。海蓝推门走了进去,豪华的气势扑面袭来,鲁冠中正坐在沙发上悠闲地品着茶。这是一副何等熟悉的场景,海蓝立即就想到黄老板,迥异的躯壳下藏着相同的,不同的猎手瞄着相同的目标,就是自己,不,更准确的说是自己的身体。而唯一的区别就是这个猎手更加高明,自己再不能全身而退,却要主动奉上成为胜利者的祭品。
鲁冠中立即起身满脸堆笑地迎上前,但随着视线的逐渐清晰,却感到背后一股寒气直冲头顶。海蓝脸上的粉底不知抹了多厚,惨白惨白的,如同是顶着一张面膜,眼眉完全被粉底盖住,只是用眉笔在眼睛上描了一条细细的抛物线,嘴唇涂成血红色,而且超出了唇廓,在洁白牙齿的映衬下,似刚刚饱吸过人血一般。再配上垂肩的长发,如果不是骄阳如火的下午,只消吐出舌头,就算是宁采臣附体,也什么心思全都没了。这也许就是海蓝唯一能做的反抗方式了。
海蓝见鲁冠中直勾勾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似木桩一般愣愣地站着,就知道他真是被吓着了。虽然心里有一丝得意,但知道这种小把戏的效果是短暂的,无法蒙混过色胆包天的鲁冠中。也就没有再理会,径直朝床走去,把手包丢在床上后,开始解上衣的纽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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