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冠中没想到海蓝也为自己准备了礼物,更没想到礼物是如此地珍贵有意义。立即双手接过,不停地抚弄着,金色的表壳立即如同起雾一般沾满杂乱的指纹,又不停地用手掌抚搓着,指纹如同是调皮的孩子在玩捉迷藏一般,隐了又现,现了又隐,鲁冠中的双手如同是捧着一块烫手的山芋,一通慌乱。
海蓝微笑着递上表袋,鲁冠中尴尬地笑着接过,用拇指和食指掐住表冠处的环扣,连续哈了两口气后,撩起真丝衬衣的衣襟反复擦干净后才放入表袋,装进胸口的衣袋里,又不舍的手捂着衣袋。声音颤抖地说:“谢谢,谢谢。真没想,真没想到,太意外了,太意外了。海蓝,你找这块古董表花了不钱费了不少心思?”
海蓝看着鲁冠中珍惜得如获至宝的样子,笑着说:“没有,没有,就是费了些口舌,当是还有一位收藏家也看上了,费了些口舌才说服他放弃的。”
鲁冠中感慨地坚定说:“太贵重了,太贵重了,就是我所有的财产都比不上它,这里面有你的情义,我一辈子都——”
鲁砚琦有些着急地说:“爸——,姐姐这么贵重的礼物都送给你了,还绕什么绕啊,快入正题跪地求婚啊!”
“啊——,行吗?”鲁冠中看着海蓝,似在等待许可。
“爸,快啊!”鲁砚琦急得从海蓝怀里挣脱出,坐正了身体,瞪着父亲。
鲁冠中笨拙地在裤口袋里摸索着,一个方形的小盒子在裤袋里纠缠着,几次都没掏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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