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想起这些药是在广州受伤后,海蓝买给自己的。索性坐在地上,拿起各样药品仔细端详研究着功效,手攥着药瓶又不禁苦笑起来,海蓝虽然已经回北京了,可她的影子还是无处不在,总在必要的时候跳出来如同一把有魔力刀在皮肤上轻轻划过,虽然不痛却留下若隐若现抹不去的痕迹。
成才将药品放回盒里收拾好,走回厨房准备继续做饭。但海蓝在他皮肤上轻轻留下的痕迹,瞬间竟然变成刀斧砍削过一般,胜过手指上的伤口。
成才变得有些心烦意乱,脑子总是闪现与海蓝在一起时的画面,虽然强烈控制着想象着能似坐在马桶上憋足一口气腹部再一用力,就能有一种推挤后的轻松畅快感,但越是这样就越有一种力至而不出的感觉。成才反复做着自我对抗,记忆没有排空,腹部倒先有了感觉。只能怏怏地放下菜刀,拿了一块火腿吃着,回到卧室,打开电脑玩游戏,寄希望于刺激的枪战游戏能帮助忘记想要忘记的东西。
人类难以自拔的除了牙齿还有爱情。成才的这种自我疗法完全不见效,壮烈血腥的游戏画面完全激不起任何斗志。关了电脑后,拿起手机想给海蓝打个电话,询问一下近况,顺便再说出自己被提升的好消息,分享一下喜悦。可拨了号后,就是没有勇气按下接通键。这么长时间没联系了,海蓝会以什么态度应对呢?她可是带着气回的青岛,那份伶牙俐齿未必能说出什么好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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