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呢？
如果那个时候没有答应就好了，没有因为对自己能力的自信而放任她来日本就好了。即使嘴上再怎么说着讨厌这个女，毕竟也是相处了近六年的未婚妻，虽然将她带上了战场，却从没想过她会以这种方式迎向生的终局。
以为至少可以保护别周全的自己是多么渺小，为了一个似是而非的答案而和那个男周旋的自己是多么可笑。
“卫宫切嗣……绝对不会放过。”
凯纳斯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他身上的魔力徒然高涨，空气甚至因为魔力的流动摩擦而变得炙热起来。
“为什么要问的正义是否正确呢——不，根本就没有正义。只是一个满口正义的杀鬼罢了！”
浑身沾满了鲜血，满身戾气的凯纳斯抬起头来狠狠盯着卫宫切嗣，如果目光能够杀的话，此时的卫宫切嗣想必已经千疮百孔。
但是卫宫切嗣并不意凯纳斯的指责，他很早以前就做好了自己坚持的理念无认可的准备。此时对他而言最要紧的是如何解决眼前的危机。
没想到那个女竟能不顾自己的性命，失去了这个能牵制对方的棋子之后，卫宫切嗣本想借着女身上藏着的炸弹消耗掉敌的战斗力，却没想到凯纳斯却还能动用如此庞大的魔力。
这种级别的敌面前，也许怎样的布局也只是白费功夫，接下来较量的只能是双方的魔术水平了。
——不过谁胜谁败还未可知。
卫宫切嗣握紧自己的礼装，他带身上的子弹共有三颗，现还剩下一颗，总能等到对方露出破绽的时候。
凯纳斯周身的魔力根本不需要再具现化，这种密度的魔力本身就已经是锋利的武器——就像对战caster时一样，足够的魔力甚至可以融化掉海魔的血肉。这种压力下，卫宫切嗣的魔术回路开始隐隐作痛，甚至能感到一部分回路紧绷至断裂。
“唔！”
卫宫切嗣猛地捂住自己的嘴，掺杂着不明血块的红色物体从他的指缝溢出。但是凯纳斯的状况也好不到哪儿去，现他真的像是个血一样，身上的血一部分是因为毛细血管破裂而渗来出的。
一只手按住了凯纳斯的肩膀。
“aster，请冷静下来。”
迪卢木多从地上站了起来，他背上深可见骨的伤口以极快的速度愈合。但这并不是凯纳斯使用了治愈魔术——他这个时候根本没有注意到从者的状态——而是从aster那里流过来的充沛魔力加速了伤口的恢复。
由此可知，凯纳斯此时究竟调动了多大的魔力，已经强迫自己战斗了一晚上，这种行为根本就是自寻死路。
迪卢木多用手盖住凯纳斯的眼睛：“aster，停下来，可以休息一下了。”
但是放任自己释放魔力的凯纳斯已经处于无意识状态，迪卢木多只好击中他的后颈，凯纳斯的身体终于软倒下来，盘旋于工厂能把定死原地的低压气流也渐渐消散。
迪卢木多一手搂住凯纳斯，一手用用枪指着已经半跪地上的卫宫切嗣。
“伤害吾主的卑鄙之，准备好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了吗？！”
“哼，们不过是为了自己的私欲任性妄为，又有什么资格说‘正义？”
“到现还不明白吗——所犯下的恶行？”
迪卢木多皱着眉看着依旧面无表情的男，高举起枪——已经不必和他多说什么，这种一心执拗于自己虚幻想象的家伙不会有悔过之心。
但是迪卢木多的枪尖并没有刺进卫宫切嗣的胸膛，是saber突然现身挡下了这一击。
“saber……”
“对不起，ncer。不能让杀死的御主。”
saber横剑于胸，挡卫宫切嗣的身前。她垂着头只是注视着手中的剑身，但挺直的身体已经表明了她的决心。
不管卫宫切嗣是一个怎么样的男，她也必须保住自己的aster，这是获取圣杯最基本的一点。
“骑士王，剑上的荣耀已因这个男的卑鄙而暗淡无光。今天不会再杀他，但这并不是因为，他的生死将有的aster亲手决定。”
迪卢木多撤回破魔枪，当红色的枪身消失后，黄蔷薇他的手中现形。他抱起凯纳斯飞身后退的同时扔出短枪。
黄蔷薇擦着saber的脸颊刺中卫宫切嗣撑着地面的右手手背，十字架形状的令咒痕迹从中间分裂开来。
“根本就没有资格支配英灵，也不该得到圣杯……saber自己好自为之。”
迪卢木多的身影消失茫茫夜色中，黄蔷薇也很快化作光芒溶于空气，但是被诅咒的枪刃刺下的伤口不会通过治疗愈合，卫宫切嗣皱眉握住自己的右手。
魔术回路被破坏了一部分，右手也没法拿起武器——今晚他的失败已然成为定局。
47ACT46 善与恶（五）[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