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心中斥责着自己,一边却还是滔滔不绝地将家族的事务一一告诉给凛。
即使再怎么难过,这个时候把所有事情都交代给凛才是最重要的。如果自己真的就此和女儿告别的话,不能让凛变得脆弱。
就让凛认为自己的父亲是一个追求着魔术的奥义从未曾后悔过的、完美无缺的魔术师,对自己保持着一直以来的尊崇。只有那样这孩子才能勇敢无畏地面对她未来的道路。
“最后,凛,好好照顾的母亲,还有……樱。”
远坂时臣依依不舍地从凛的头上拿开自己的手,女孩眼里的坚定让他放下心来。他转过头注视着近咫尺的房屋,一楼的窗户那里,葵默默地回望着他。
——无论发生什么,请一定要支撑下去。
——无论发生什么,会一直等待回来。
和妻子的交流仅限于视线的传递,但这已足够。远坂时臣不再犹豫的转身离开了禅城宅,迎向属于自己的厮杀。
从邻市回到深山町的宅邸并没有多久,远坂时臣就迎来了一位访客。
言峰绮礼。
当远坂时臣门外看到了自己的弟子时,感到十分讶异。
“以为为了教会的事,现正是繁忙的时候。”远坂时臣一边把言峰绮礼带进客厅让他坐下,一边询问道。“难道又发生了什么事?”
“正是如此。”
言峰绮礼的回答让远坂时臣惊了一下。毕竟现他的处境已经变得艰辛,再有什么事情的话,也许就会直接导致己方的失败。
“究竟是?”远坂时臣面色不好地询问。
“您的女儿还有妻子正面临着生命危险。”
“这不可能,刚刚才见到过她们。”远坂时臣立刻反驳了言峰绮礼的话。
“您若是不相信也没有办法。事实上,禅城宅的地下埋了大量炸药,她们随时都有可能死呢,老师。”
言峰绮礼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远坂时臣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个男的笑,竟意外地和archer一贯的表情有些相似。
他的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
“言峰绮礼,难道!”
“没错,就是干的,老师。”言峰绮礼坦然地承认了自己的卑劣行径。“要怎么办呢,想要救回自己的妻女至少也要拿与之等价的东西来换吧?”
远坂时臣不敢置地瞪视着自己一直信任的弟子,双手因为气愤而颤抖起来。
“是开玩笑吗?”
“可以这么认为。不过等着的就只有亲的尸体了。”
“那究竟想从这里得到什么?”
“老师,不用过于担心。并不贪图的财产,只是缺少一个servant而已。”
花费了几秒,远坂时臣才理解言峰绮礼说了什么。他直接拍着桌子站了起来。
“这不可能!不会让渡从者的!”
“那么您就要置妻子女儿的性命不顾吗?只是拿回应得的而已。您让失去了assass,作为赔偿,把您的英灵交给也算合情合理吧。”
“这个……混蛋!”
远坂时臣说着,伸出自己的右手,上面的令咒开始发出红光。但是言峰绮礼打断他道:“您的令咒还剩下两道,即使使用它召唤archer杀死,接下来的战斗中也没有多少胜算。而死前则还有时间引爆炸弹。没有了继承,您就连下一次的圣杯战争也不用期待了。这其中的道理相信老师能理解吧?”
“……”
远坂时臣颓然地垂下胳膊。
“这样做对得起死去的璃正神父吗?”
最后,远坂时臣饱含怒意地质问言峰绮礼。已经站起身的男回答的毫不犹豫。
“就是为了能够回应别的感情,所以才会不惜一切要得到圣杯。”
“居然没有杀死远坂时臣,言峰绮礼究竟想什么?”
斜靠远坂家的外墙上,吉尔伽美什对于言峰绮礼的行为感到不满。对于敢于欺骗英雄王的渣滓,死亡已是对他的最大仁慈。
“不是想要从的行为中寻找愉悦吗,英雄王?”言峰绮礼目不斜视地从吉尔伽美什身边走过去。“没有了令咒的远坂时臣要怎么和间桐家抗衡拯救自己女儿的幸福,这难道不是颇为有趣的课题吗?”
“哼,既然这么说的话,就拭目以待。”
最后一丝阳光终于被黑暗吞食,吉尔伽美什灵子化的金光点亮了岩峰绮礼石雕一般的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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