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耽误最后一天的工作,一大早就起来了,动作很轻很慢,但还是把郁安承惊醒了。
他揉了好一会儿眼睛才慢慢坐了起来,对打个手势:“送。”
手刚放下他就轻声咳嗽起来,不知是不是没睡醒的关系,觉得他的脸色不太好,连忙摇摇手:“司机送就可以了,再睡会儿。”
他没有太坚持,靠床头问:“今天什么时候结束?”
想了想日程:“下午有个总结会,晚上还有个欢送晚宴,估计要很晚。”
他想想:“那把机票改到明天吧。”
疑惑:“什么机票?”
他叫把掌上电脑拿给他,很快地写:“去城,佟助理帮把手续都办好了,本来定今天的飞机,来不及就改明天吧。”
才想起佟助理上次说,郁安承研制的酒获得了一个亚洲酒业大赏的金奖,要陪他一起去领奖。
办护照时佟助理让把证件都留那里,原来是帮安排去那个东南亚名城的手续。
看着郁安承又掩嘴咳了几声,有些不安:“这么累,长途跋涉行吗,不能休息几天再去?”
他不当回事,反而挺振奋:“明天颁奖典礼,很拉风的!”
倒看不出来这个这么爱出风头,连忙先谄媚地恭喜:“祝贺郁先生!郁先生真是了不起,了不起!”
他很受用地抓住:“一起去!那里很美。”
正好这一个星期忙过后可以补休几天,再加上连着端午节的公共假日,有足足一周可以休假。
陪他一起领奖,和他一起旅行。
一下子也是满心期待:“好!”
把那群美国客送上飞机再回到s市,已经是凌晨,回程的车子上一点睡意也没有,一直郁安承给的新手机上查找城的历史文化和著名景点。
快到家的时候却突然接到一个电话:“请问是辛妍小姐吗?们这里是医院……”
脑袋“嗡”地一声炸开:“是,怎么回事!”
“请问您是范建先生的朋友吗?他刚刚因为车祸送到们医院,现们暂时联系不到他的家,您能来一趟医院吗?”
原来是范建出事,的心放下了又悬了起来:“怎么样?”
那边的回答很模糊:“还急救中,您来了再说吧。”
不能不去,最知道范建的情况,他爹指不定哪个乌烟瘴气的地方赌钱,他妈早就扔下他们父子远走高飞了,他那些狐朋狗友现肯定都会周公,能边上暂时帮他挡一下的也就是。
看看时间还早,郁安承可能也还睡着,决定先去趟医院再说。
看到范建的样子吓了一大跳,他东一块胶布西一条绷带,脸色发青地躺那里,医生说主要是肋骨骨裂,还有点脑震荡,慎重地关照身边一定有。
他一直昏睡不醒,还吐了几次,怕他真有什么事,用他的手机又拨了他爸爸的电话,可就像医生前面打过去一样,打了好几通都没接。
天渐渐亮了,郁安承的短信倒来了:“忙完了吗?来接?”
不知该怎么办好:“有个朋友出了车祸,医院呢。”
他过了一会儿才回复:“好的,等。”
反而不安:“几点的飞机?一下子走不开,飞机飞走了怎么办?”
他回一个:“不飞走就行。”
又急又放心不下,想来想去找出了范建同性恋的电话,可是他压低着声音非常为难:“现实不方便……”
本来想等范建醒来就走,谁知他一醒更走不了,估计是脑震荡导致的神志不清,他拉着一直恐慌地胡言乱语,听出大概意思,他认为昨天晚上的车祸是他同性情的老婆一手制造的,并且痛苦地表示他对这段感情是多么的执着和无望。
“其实那个女早就想设计害了,上次,就是宠物中心碰到老公那次不久,一个回去的时候路上就有辆车子一直跟着,估计是没找到机会下手,后来还莫名其妙接到一个电话,说是他已经有爱了,叫不要缠着他!说,除了那老女,还有谁!”
听得心不焉,不停看手机上的时间,范建又叨叨了半天见没反应,不觉悲从中来:“好吧好吧,神思不属地这儿也没什么意思,走吧走吧,让一个去死好了——”
看他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样子实不忍心,只能发了个短信给郁安承:“要不先走?等下一班飞机过来?”
他没多啰嗦:“忙完打电话给佟助理,他会直接派接来机场。”
范建发泄完了继续昏睡,下午有个男护工走了进来,说是吕先生安排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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