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着记忆,踏着月光,一路前行在回家的路上,可以闻到牛粪混着青草的味道,听着蛤蟆的叫声,走到了家门口。呃。。。如果这也能叫“家”的话。
郭独秀看着眼前的景色嘴角抽搐着,知道自己家穷,但不知道。。。这!么!穷!
眼前的情景让人本能的想到一首茅屋被秋风所迫歌,穿过玉米地,可以看见一片大大的水塘,一间破败的茅草屋就这么不怕辣眼睛的耸立着,院子里只有一口大水缸,缸里漂着个葫芦水瓢,四处杂草丛生。一排苞谷晾在房梁下,一圈东倒西歪的栅栏,根本也没个顶事的大门,家里的门锁和把手都被拿到生产队拿去大炼钢铁了。也真不怕招贼,不过想一下这年代人的淳朴程度,基本是没啥贼的,就算有贼,看到这可怜的家庭,搞不好贼还要留点东西呢。再想想原身短命的父母,投靠的不靠谱的亲戚,也真的没有办法要求更多了。
“爷爷,我家就我一个住,有点简陋,您委屈一下休息一夜,明早我带您去找王二爷。”
“这有啥,想当年爬雪山,过草地什么没经历过,谢谢你啦娃子”戚老爷子温和的说道
“爷爷您叫我独秀就好”在炕沿的木板箱子里扯出两床破棉被,给了老爷子一床,自己留了一床合衣躺下。宋兵年轻身体好没盖被子。过了一会,听到传来了浅浅的呼噜声。。。独秀悄悄起身坐在院子里的小马扎上,就着月光,拿出了贴身的一个刺绣荷包。
一块刻着“半空”两字的和田玉印章被握在手中。这是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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