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医院,辛晴一个人跑来跑去的又是挂号,又是缴费,又是取药,好不容易才让向晚挂上了点滴。
“其实,真不用来医院。”向晚因为高烧而发红的脸,看起来倒是像年画上的女娃娃。
“嘴硬。都烧到38度9了,你以为自己是块铁啊。”辛晴睨了她一眼,打趣道。
“如果我能选择的话,我就做磁铁。这样,就可以把你吸住了。”向晚目不转睛地望着辛晴,似乎很认真地在说。
辛晴看着她,看着她,视线有些模糊,继而又笑道:“你呀,这辈子你是当不成磁铁了,做我的铁磁如何?”
向晚笑了,这是见面后,她的第一个微笑,虽然很浅,却很深刻。“你说的。以后,我是你一辈子的铁磁。”
辛晴伸手轻轻地抚着向晚柔滑的黑发,“嗯,就一辈子。”
而后,安静的输液区内,突然有了一连串轻轻地,却很快乐的笑声。
输完液后,辛晴取了两天的药量,然后又搭着的士回向晚家。
一路上,向晚都倚在辛晴的肩上,很安静。突然,她开口悠悠地说:“我可能就是那个苏玛。”
“什么?”辛晴没有听得很清楚。
“你不是总做那个梦么,而且我还听见你几次喊了多尔衮的名字。于是,我这段时间,一直在看关于多尔衮和孝庄皇后的故事。还看了电视剧。大玉儿身边有个叫苏玛的宫女,从小跟在她身边,形影不离,终身未嫁。我想,我可能就是那个人。”向晚说着,眼神也渐渐悠远,好像自己也回到了大清朝的初期,那时候的大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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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的友谊一[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