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樊疏狂随即嘴角弯了弯,枕着手往后一靠,漫不经心地道:“我无所谓啊,去哪都是一样,只当是游山玩水罢了。”
月意长长地“哦”了声:“那么,什么时候玩得够?”
樊疏狂缓缓看向她:“找到未婚妻的时候,便是收心之时。”
月意没再同他说话。
她不能理解赫连风情瞒着她在策划什么事,更加不能理解樊疏狂在谋划什么,天下男人一般黑,个个都是心思缜密之人。
马车行了整整一天,才停了下来,南安距离东靳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路程大抵有从淮城到南安的一半那么远,马不停蹄也得十几天。
到了晚上,马车停在了山涧边,剩余的十几个东靳兵便立即下马拾柴生火扎帐篷。
而最为不想看见的人,也在这时醒了过来。
东方绝尘拖着满身的伤,刚一醒来便听属下汇报了在南安的事情,便急着要见上一见救了他的人。
穿过林间,他身形踉跄着往那士兵所指的方向赶去。
皎洁的月色下,那抹单薄娇小的身形坐在河边发愣,光是那个背影,便让东方绝尘一阵窒息。
脚下仿佛有千斤坠,百感杂陈,抑制不住地想要上前,可又拔不动腿。
他足足在她的身后不远处站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才好不容易拔起腿朝她走去。
察觉到有人靠近,月意将手里的石子扔进水里,本以为是樊疏狂,可转过身时,发现来人竟然是东方绝尘!
第230章 背道而驰[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