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经跋涉,终是到了驻扎地——阿克苏,荣亲王帅帐近在眼前,却不敢掀帘进去,只是盯着军帐愣神,近乡情怯么?是,尔泰走过来,轻声道:“帅帐里没人,永琪这会儿还在营外,回帐换身装扮,让月晓带你过去,”对身旁的秦全吩咐道:“引郡主回帐,”目光转向我,“我还要去尔康帐中协调调配军需补给,先走了,你自己当心些,”说罢,阔步向军帐方向走去,默默道了一声谢谢,转身随秦全回了营帐,入帐刚坐定,月晓道:“主子,衣裳已备妥,奴婢替您更衣,”“哎,‘奴婢怎样奴才如何,许久没听了,咋一听,还真别扭,”“军中规矩不可违,您习惯就好了,”“是啊,规矩不可违,在军中,一视同仁,才能严明治军,”望着镜中已收拾停当的我,月晓悠悠道:“主子身段好,什么衣裳穿着都好看,男装俊,女装俏,不过,女子还是穿红妆的好,着实不该屈身军中……”隐约间,瞧见了她眼底的湿意,心里暖暖的,也涩涩的,即到:“月晓,外头冷得很,给我拿件狐皮裘子来,我们该走了,”“是!”随月晓到营外,越过穿梭的人群,寻到了那抹身影,我终于见到他了,我应该高兴的,不是么?可是现在的我,只想哭,心像被浸过黄莲一般,只剩下苦了,埋首于军事地图,研究战事策略,时不时与身旁将士讨论两句,待众人散去,单薄的身影愈显萧条,“回帐等我,”抹去脸上的泪,遣下月晓,手持狐裘披风径直向他走去,将披风覆在永琪身上,轻柔道:“要议事,怎么不去帐里,外头寒气重,”“在帐子里打不开思绪,这儿开阔些,”永琪身子猛地一僵,缓缓转身,眼里迸出的震惊、惊喜、讶异,还有,化不开的浓浓相思,语不成句地唤道:“小…小燕子!”双手制着我的肩,直直地盯着我,“是你吗,小燕子,还是我太想你,出现幻觉了?”一把拥住永琪:“是我,是我,燕儿来了,我来陪你了,”双手逐步收紧,把我搂在怀里,冷硬的铠甲灼伤了我的心,永琪平复心绪后,放开我,怜惜地望着我,略显无奈地说:“燕儿,你不该来的,这里是生死搏杀的疆场,我不想你有事,我要你好好的,”“我知道,你若安好,我便更好,战场非儿戏之地,我自会小心谨慎处事,我只想陪着你,”“你是偷溜出来的吗,皇阿玛知否知晓?”“别急,别急,听我慢慢说,”拉永琪在小凳上坐下,让他靠在我膝头,“看你累的,满眼疲怠,靠会儿,听我跟你说,你出征第二日,朝廷便出了告示,我得知回疆起了叛乱,你获封荣亲王,出征平叛去了,便找了尔泰,让
别后重逢[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