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世了,世事难料,奇崛如此。
萧镇远见他并不说话,神情也是呆呆的不知所措,也知要想他有临机应变的本事,那得花费老长的时间和精力了,便笑着说道:“我倒有个想法,你不妨考虑一下。”
覃雁飞悄悄地看了看萧秋雪,见土暗暗向自己点了点头,便正色道:“爷爷,我少不更事,什么都不懂,什么也不会,您要是能帮我,那是再好也没有了。”
萧镇远笑道:“你不能这样想,老是靠着别永远也站了不起来。”
覃雁飞点点头说了声:“是!”萧秋雪见他言不由衷,暗暗叹了口气,可也无可奈何,只能由着他了。萧镇远道:“你的祖父出家也已经六十多年,他的突然出现对任何人讲都是一个难以接受的事实,所以作为你的爷爷,葬礼将会很尴尬。”
覃雁飞微一皱眉,嘴角轻轻抽搐了一下,低了头,沉沉思索了一阵:“那您的意思?”
萧镇远沉声道:“从咱们这里向西南走上25里地,有一座不大不小的庙,叫做福寿寺,我跟那主持和尚甚是相熟,咱们两天后将你爷爷的尸身火化了,然后你再去趟少林寺,带着你爷爷的舍利子,去讨回个公道。”
覃雁飞神色郑重,回转头瞧了萧秋雪一眼,点点头,道:“少林寺的大局已经由智空掌握,我看形势不利,我一个人怎么可能跟整个少林寺为难?”
萧镇远“嗯!”了一声,道:“这次你回去不是要去兴问罪之师,而是要暗中查清事实的真相,甚至要扭转那里的局势,你明白吗?”
覃雁飞一呆,有些不解其意。
萧镇远叹了口气,到:“少林寺的上任掌门乃是海信禅师的弟子,比你师父了尘禅师小着二十多岁,却是你的师伯,对不对?”
覃雁飞点点头,道:“是啊,自我记事起,就记得了然师伯做方丈,他端庄威严,一呼百应,处世也秉公自论,并不是一味地向着自己的弟子的。”
萧镇远道:“对,了然这和尚在江湖上德高望重,声望极隆,为何会在临终前将一个偌大的少林派交给智空这等无赖小儿的手中,其中定有极大的机巧。还有,除了你师父了尘外,尚在人间的的‘了字辈僧人有十六位之多,人称‘少林十七了,其武功声望俱不在我‘四奇之下,为什么他们都同时随了然的逝世而归隐后山?难道他们同时遇害了不成?按理讲这是很违反常理的,就算智空这小儿真得想夺权,最少也得留了然做一阵子的傀儡,这样一搞,他不是有些太心急了吗?除非是背后有一个很强大的支持者,而这个厉害的人物,在江湖上……雁儿,少林的存亡兴衰关系着我中华武林安危福祸,可不是小事。”
十、可笑泸溪斗来大,肯把牛刀试手(七)[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