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是每个人生命中一道微微泛疼的伤口,就比如马小玲和毛忧的。
“这么说来,毛忧与你的纠葛是因为她以为是你把她男朋友打的魂飞魄散?”马玲珑盘膝坐在阳台的椅子上,听马小玲讲诉着当年她与毛忧之间的故事。
马小玲点了点头,喝了口高脚杯中的红酒,抿嘴说到:“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教会了许多东西,如今变成这个样子我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其实她很明白edward如果活着于毛忧来说也不是一个好的归宿,可是如果她活着就不会成为毛忧的执念。
“我们拥有了普通人没有的东西,同样的也有了他们没有的烦恼和责任,还阳禁咒原本就是有悖天道,强行让edward复活只会激发他灵魂深处的恶念,这件事上你的选择并没有做错,你瞒着毛忧的时候就应该知道她是一个爱恨分明的人”。
“edward死的时候毛忧那么伤心,她是那么的喜欢他,我又怎么忍心告诉她事情的真相往她伤口上撒盐”,就算过去这么多年,她依然不后悔当初瞒着毛忧。
马玲珑对于毛忧这个丫头,喜欢和不喜欢占了各一半,因为她活的太肆意太张扬,拥有她们不曾有过的自由,可是另一半又觉得这么一个内外具热的感性女子很难不让人喜欢,恐怕她与马小玲都做不到她的爱恨分明。
“不说这些事了,最近天涯和sky他们怎么样?”剩下的这些问题儿童居然离开飞虎队后又回到了酒吧跟着马小玲学习道术,虽然并没有打算他们有什么降妖除魔的本事,可是学些东西能自保总是好的。
“天涯的灵力很强,甚至强到她自己都可能控制不好,真不知道这个丫头到底是哪里来这么强大的灵力”,不能控制自己灵力的普通人,就好比是拿着真枪的小孩子,伤人伤己且不自知。
天涯似乎对马小玲有着难以言喻微妙情绪,想接近可又在抗拒。
马玲珑指了指屋内茶几上一叠简单的工作预约单:“带这丫头去练练手吧,如果能控制的好也是好事也不一定的”。
“祖婆婆,你明明知道这丫头和我八字不合嘛,我说一句她顶十句,她怎么可能会听我的话”。
“谁都有叛逆的时候,小孩子嘛好好教就是了,其实能看得出来天涯还是非常愿意亲近你的”,马玲珑一直都觉得天涯是个非常别扭可爱的女孩子,甚至能从她身上找到马小玲的影子,一样的口是心非一样的要强,她笑着一口喝光了剩下的红酒:“我去睡美容觉了,你也早点睡吧”。
房间里,床头的水晶玉瓶被搁在床头,床边的沙发上坐着一个身影模糊面容苍白的女子:“怎么,在想天逸先生?”六月听到她说话微微抬起头,神情看起来非常寂寞不禁让她想起了被抛弃的小狗,那种不知所措的茫然感。
“我一直都很担心有求因为想让我还阳而走错路,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马小姐可不可以收了我?”六月是个心思通透的姑娘,她明白自己注定早逝渡过那段不甘心的日子之后更多的只剩下不能陪伴爱人的遗憾罢了。
“死人还阳,与天道不容,可是我不能收你”,这其中的因果循环不是一言两语就能说清楚的了,六月皱了皱眉头轻声的叹息对这样的答案似乎非常失落:“有求这么执着都是因为我,如果以后他做错事,马小姐可不可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有求,有求,何有求!马
24.秦木是谁?[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