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见他的视线停在我身上,想来是在问我,我便说:“是啊是啊,我很羡慕。”他只以为我是表面迎合着说羡慕羡慕,觉得无趣,转过了身去不再多说,但实际上我是真的很羡慕,我觉得金发真的很美。
见我端起酒抿了一口,酸甜爽口,只带着淡淡的酒香,却让我欲罢不能,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塞姆见我喝酒如此豪放,微微侧目:“很好喝吗?”
“是啊,很美味,安格尔,再来一杯哈维撞墙,今晚我要喝个够。”喝完一杯酒,心情也好了不少。
安格尔笑道:“再来几杯撞墙的就是你了。”而后他们三人一番大笑。
正在这时,灯光熄灭,一片昏暗,全场哗然,一束探照灯打在了舞台上,大家这才知道不是停电,而是表演要开始了。
台上走出来一位臃肿的光头男子,他带着游隼的面具,刚一张嘴,我已经听出来他是那个送我去教堂的人,他说:“感谢大家来捧场,我是这里的主人游隼。”
我心想原来他就是游隼,我应该能找他了解到我九岁生日时的内情。一番想来,心里就做好了看完表演就去找他的打算。
“下面我们将为你们带来第一场表演,绣湖女人。”
台下掌声响起,游隼退了下去,一位穿着淡青色礼服的高挑女子上了台,对着前方一鞠躬,这女子皮肤白皙,眼眸含光,透着一丝忧郁与柔情,她容貌本就绝美,又加上这楚楚可怜的气质,惹得台下观众都对她大有好感,一阵欢呼,塞姆见了却连叹两声:“好像。”“好像。”
“大家好,我是斑鸠,我今天要给大家带来的是一首歌曲,歌名叫湖畔女人。”
音乐开始响起,塞姆也打起了精神,我们几人侧身而坐,准备好好欣赏,安格尔在我背后拍拍我的肩膀,递给我一杯哈维撞墙,我点头致谢。
斑鸠这样唱道:
“艾克米斯特湖有个湖畔水面波光粼粼
我愿去那游览只等择日起行
走到黑夜漫漫转眼又至天明
当我到达彼岸回忆翻滚不能停
我从哪里来,我曾感受过被湿土掩埋
我是人是鬼,还是棺材里死去的枯骸
耶稣曾死去,莎乐美献祭了他的兄台
我们是不是,一样为奉献什么而存在
艾克米斯特湖有个湖畔景色模糊不清
我不愿至彼岸那里怪物成了群。”唱到此处,斑鸠那身淡青色礼物瞬间变成黑色,嘴唇也从红润变作漆黑,我一惊,见她嘴唇漆黑只以为她中毒将死,急忙站起。
斑鸠却不急不缓地接着唱到:“我是湖畔女人你从哪里听闻,难道这场人生如戏意义无存”
台下观众不知有没有同我一样被吓到,但是此时都鼓起了热烈的掌声,我在周围人诧异的眼光里坐下,我告诫自己要冷静。
一首歌终于唱完,全场欢呼着“斑鸠。”“斑鸠。”这个名字,斑鸠也露出甜甜的微笑,配合着那黑色妆容,整个人更加显得柔弱忧伤,她向着前方微微一鞠躬,探照灯的光芒聚焦于此,所有人的目光也聚焦于此。
“唱的还勉强算可以,可惜没有一头美丽的金发。”那健硕男子嘀咕着,却无人搭理他。
“谢谢。”斑鸠慢慢地走下了舞台。
1.如戏[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