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含反问,“每天你扭扭捏捏,羞羞答答,含情脉脉的跟我说得最多的那句话是什么?”
“呸!”蓝蓝说,“谁整天那样说话?”
“没错,就是‘呸,”范含说,“一个‘呸,一个叹号,两边各有一个引号,这不是八个字节么。”
“那又怎样?”
“七个连字符比起这个来还少呢,”范含说,“万一读者再有意见,我就整天调戏你,全靠‘呸来分割,不就得了?”
“其实还有更短的呢,”蓝蓝迎面一拳,“一个‘砰,一个叹号,加起来才四个字节。”
“我错了,”范含揉着鼻子说,“男子汉大丈夫,不应该搞这些歪门邪道。”
“知道就好。”
“那就用行动来表现,”范含说,“只要我稍微注意一点,就算出个门也能让他写上千把字。”
“哦?这倒新鲜。”蓝蓝说,“怎么注意?”
“比如,我可以……骗右腿、蹬腿、横蹉步,以示下楼梯;右转身、甩大衣、跨腿、抬腿、勒马、大跨步,以示上过街天桥;腾空拧叉,以示过马路;直蹉步、右大跨腿、蹉步、左大跨腿、蹉步,以示穿胡同;转身甩大衣、挥鞭、横蹉步,纵横驰骋;至街口,抬腿、勒马、蹬腿、小踮步,亮相;眺望四方,以示找出租车……怎么样?”范含说。
“得了吧,”蓝蓝说,“你非得盼着那个作者被板砖拍死不成?”
“那你说应该怎么帮他?”范含说,“我是没招了。”
“还是别帮了,照以前那样活着吧,”蓝蓝说,“你的招数实在是……帮倒忙绝对有效。”
“好吧。”
“对了,”蓝蓝说,“有一点你还得改改。”
“什么?”
“就是,你每次提到苏哈托,都说‘苏哈托那个那什么的,读者会有意见的。”蓝蓝说。
“苏哈托那个杂种操的?”范含说,“有什么意见?难道我说的不对么?”
“也不是不对,”蓝蓝说,“就是后面总是跟着‘那个那什么的六个字,有骗字数的嫌疑。”
“我一共才说过几次啊?”范含说,“这也不行?”
“呃……反正你以后注意点。”蓝蓝说。
“……”
“怎么了?”蓝蓝说,“不高兴?”
“嗯,”范含说,“没关系,以后不说就是了。不过……不甘心……我一定要堤内损失堤外补。”
“怎么个补法?”
“比方说背着你多找几个外国情人,都是名字长点儿的那种。”范含说。
砰!
“我错了,”范含揉着鼻子说,“男子汉大丈夫,不应该搞这些歪门邪道。”
“知道就好。”
“那就努力工作,争取让业务更上一层楼。”范含说,“然后招个有东欧血统的行政助理,名字叫‘韦尔帕科夫斯基斯什么的。”
“太牵强了吧,”蓝蓝说,“忽然弄出来个新面孔,谁一看都知道是故意的。”
“那就正经一点,每天给那个希腊数学家帕帕基里亚科珀乌洛斯(aakyriakooulos)打电话,嘘寒问暖的。”范含说,“有事儿没事儿都问他‘ayihelyou,sir一口儿地道的洋泾浜腔儿,倍儿有面子。”
“你……”
“这回可是业务需要,谁会有意见?”范含说,“哼!”
“那还是算了吧,”蓝蓝说,“你还是接着管苏哈托叫那个那什么的吧,我相信读者们会理解的。”
“你呢?”范含问蓝蓝,“你理解我么?”
“嗯,理解。”蓝蓝说。
“噢……亲爱的你太可爱了,”范含伸开双臂,“来,让哥哥抱抱。”
“呸!……不,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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