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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官差大哥,快救救花颜!”
      “官差大哥!”
      拼命扑腾着手脚,脸颊额头蹭满了泥土,“呸呸”两声将掉进嘴的沙粒吐出去。
      愤恨不已的齐小朗抬头,正好远远望见两位身材魁梧,着深蓝压滚边海潮纹,蹬黑面皂靴,腰挎狭长略弯绣春刀的官差跟在位白衣胜雪,手握玉骨折扇的瘦高公子身后。
      齐小朗短短十几年生命中,除非到衙门缴纳摊位费,从未与官差打过交道,这种威严肃穆,血气外漏者,更是不曾多见。
      危机关头,强行压下自己对官差衙门的敬畏和避之不及,还未认真思考,已经扯开嗓门拼命喊叫,生怕声音小些传不到对方耳朵:直觉告诉他,这是唯一的救命稻草…
      “官差?你他娘真有种啊?”
      扁豆胖子闻言,照齐小朗肚子狠狠踹了两脚解气,继续嘲讽道:“别官差,县太爷来了也没用…本少爷就是水云县的天…”
      大放完厥词,撩起衣摆蹲在齐小朗额前,伸出那张蒲扇似的肉窝手,“啪啪”拍了拍蹭的乱七八糟的脸颊,添油加醋刺激:“将人送到水云居…等等,送到我的安韶苑去,叫人扒光洗净,等着爷来临幸…”
      “你…畜生…”
      “是,大少爷!”
      “哪位是水云县的天?”
      三道声音同时响起:一声撕心裂肺咬牙切齿,一声欢快带笑谄媚讨好,一声明丽清脆暗含嘲讽。
      别扭诡异的混杂在一起,措不及防打断了眼前混乱的场面,众人没想到还真有不怕死的来多管闲事,纷纷侧目…
      只见来人着一身银线刺云纹压边纯白锦袍,三千发丝乌黑似墨披散在背后,只一半蓬蓬松松用翠玉簪冠起,执把莹润剔透玉骨扇,不紧不慢敲着手心。冷冷清清不食人间烟火,一双流光眸子含笑带讽,轻轻一扫,无端给人种压迫紧张感…
      跟在身后的官差横刀立于胸前,全神警惕耳听八方眼观四路,一副随时有变,就立马上前与人拼命的架势。
      此刻见白衣男子点头示意,立于右侧略微高壮的衙役激灵上前,提刀挡开踩着齐小朗的仆从,抓鸡崽似的,一把将他提起:小东西,如此瘦弱,胆子倒不小…
      齐小朗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当成个柱子立到地上,脚下趔趄不稳,直愣愣扑进高壮衙役结实的怀里,吓得连忙伸手撑起,胡乱中也不知摸到何处,只觉周边硬邦邦,中间有点柔软突起。
      尴尬的小脸一热:“多谢好汉相救!”
      高壮衙役姓高名允,整整多出齐小朗一个半脑袋,此刻也脸颊微红,干咳两声:“无碍…”
      五大三粗的汉子们每日光膀训练也不觉如何,怎如今被人摸一下就全身不得劲儿?大概是小手太软…高允胡乱想着,重新站回白衣公子身后。
      一获自由,也不管身上疼痛,齐小朗跌跌撞撞朝花颜被抓走的方向追去…
      当年,“菜鸟”县令为好看雅致,整条绿林小路全部采用鹅卵石铺就,受了伤的花颜还未站直,便被强行拖走,膝盖蹭到地面,高高低低的石块划破膝盖,血迹隐隐透了出来…
      “这位公子,别人家事也要插手?”
      “家事?”
      “公子,不是家事,不是家事…是他们强抢的,花颜已经成亲了!”
      齐小朗生怕这凭空出现的救星被糊弄过去,也没功夫管花颜了,又匆匆折回来解释。
      “强抢?”
      白衣公子轻“呲”一声:“水云县何时如此混乱不堪了?”
      要么说,没有对比就没有刺激呢?端庄大方,清明俊朗的翩翩公子立于眼前,扁豆胖子爷不自觉端起了自己的少爷架子,抬手理了理袍子,扶了扶发冠,装模作样的漏出个大方得体的笑容,道:
      “兄台是外县人士?在下乃水云牛家独子—牛震,今日结识,也算有幸,不如换个地儿喝两杯?”
      扁豆胖子心里怄气,恨不得将白衣事儿精劈头盖脸骂一顿解气,可他也不是个没脑子的蠢货:这人瞧着就不是小门小户,没必要为了个玩物结仇。
      “既然牛公子想喝两杯,那就却之不恭了。”
      “好说,好说,地儿公子随意挑选。”
      乔小朗都傻了:这怎么回事?怎么瞬间变成喝茶?那花颜怎么办?还没等他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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