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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刚火急火燎跑过去研究,床板却在这时突然动了动,随后推出条缝,露出两只灵动皎洁的眼睛,可不就是被绑了票的殷大小姐?
      “哥!”
      殷汐还未推开床板,就见他那个不苟言笑,管她管的和老妈子似的大哥立在眼前,心下一喜,早把离家出走之事忘的一干二净:
      “哥,你怎么来了?快带人下来,那位公子受伤晕倒了。”
      赵武将叶森背出来时,安声都被吓傻了:“这,怎么伤的如此重?”
      “他和那个水匪头子打的都快把天戳穿了,也不知哪来的深仇大恨,勉强给我解开绳子就晕过去了…”
      殷汐是唯一目睹全过程的人,她第一次见人拼命狠起来是那副模样。
      身上中了数枪也不停歇,就像戳在麻袋上般毫无知觉,只记得不停缠着对方挥刀。还有眼里带着的愤怒,就差把她都烧着了。
      水匪头子被缠的焦头烂额,不知为何吐了血,倒在地上再也没起来…至于临终前说了什么,她却没听见了…
      “我带了郎中,不嫌弃的话,可帮公子医治医治。”
      “不嫌弃不嫌弃,多谢殷公子。”
      金三爷连连摆手,催促着赵武赶快将叶森背到船上,齐天留下善后,安声去打水清洗。
      “郎中啊,我这兄弟如何了?”
      “无甚大碍,这小伙子底子好,几处伤口看着唬人,却都避开了要害,之所以昏厥,是因失血过多…喝点药,休息片刻便能醒。”
      郎中是殷家家医,对大少爷的客人,自然不敢懈怠,忙开了药方,亲自去取药熬制了。
      
      “花颜啊,不是我说你,那种人就该直接动手打,打坏了我给你兜着,你瞧瞧把自己弄的!”
      “你还疼不疼啊?”
      “叶森知道了肯定的揍我。”
      “他肯定要心疼死了…”
      花颜一直觉得薛雍虽然脾气不好,动不动就想打人,但好歹是个冷峻少爷,今儿先是见了他撒泼,又见识到唠叨神功,高冷不可触及的形象瞬间碎成了渣渣。
      “博文,我真的没事,伤口也不大的,休息一晚就好,你千万别和森哥乱说。”
      “那可不行,除非你答应明儿起我派人跟着。”
      “我是摆摊,跟着侍卫叫怎么回事嘛?而且你也看到了,新上任的县令大人治理有方,并下令派衙役巡视,以后肯定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
      叶森这头风波刚停,花颜也拖着疲累的身子被薛雍唠唠叨叨一路送回了家,一起回去的还有那封心心念念,叶森从京城寄来的书信。
      因身体不适,花颜被拘在家整整三日,他又是个闲不住的人,于是趁着病期,又招了除二蛋子外的哑书做工。
      哑书是花颜儿时的伙伴,原本也是个活泼好动的小哥儿,十岁那年从山上滚下来,被凌乱的树枝戳到嗓子眼,差点没了小命。
      哑书爹娘也都是勤快人,家里攒下不少银子,为救儿子性命,砸进去不知多少,再加上还有两个弟妹要养,日子开始一落千丈。
      哑书愧疚过意不去,便经常找些后厨帮工的活儿干,阴差阳错还真练就了些本事。
      花颜准备将糖果,枣夹核桃等容易入手的交给他来做,薛雍要的量越来越大,小摊每日销量也持续增加,仅靠他和娘帮忙,根本做不出来的。更何况,他想卖的可不止这几种小吃…
      幸好当时租的小院还有两间东房空着,屋子背靠日光又通风,花颜干脆修改成了作坊,与二蛋子,哑书签了合约,当成了两人暂时做工的地儿。
      刚开始只让二蛋子帮忙做些零碎活儿,村里人并没有注意到,可现在又是找工匠修改屋子,又是盘炉子,打木架的,眼尖活泛的已开始碎碎叨叨,于是在入狱和离小产风波还未过去时,云溪村又多了一项谈资…
      “他爹,咱们这样做成么?”
      林二丫边按照段毛利的指示将核桃放到锅里裹上糖浆,边擦了把额头上渗出不知是惊吓还是炎热的汗水,紧张问道。
      若搁以前,强子和叶森称兄道弟时,林二丫是绝对不怕的,但那混世魔王南下离开前几乎将全村泼皮无赖警告敲打了一番不准找花颜麻烦。
      也不知用了什么下三滥手段,那些无法无天的混混们竟真躲着花颜走…若被叶森知道,不知要怎么闹腾?
      “宋青花都干了,我们为什么不能?谁规定这活儿只能他花颜一人做?”
      断毛利不屑轻哼,眼里精光一如既往。
      “可…可宋青花是叶森娘啊,今时不同往日,若被叶森知道了,不得拿我们开刀?”
    

38.憋坏[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