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明白连长那时心中所要表达的意义,只大概明白“弟弟”这个名词将我俩划在了一类人。我呆呆的走了出来,那时其实已经明白了那样的意义,但是,我那时没有那么重视。所以,我自然不了解连长他为什么一直很看重我,什么好处大都给我,就是要把我练成尖子,这是他见到我之后,尤其是知道我的身份时,更加强烈的表现出这种心态。实际上,我并不反感。唯一让我苦恼的,就是陈伟。在我和他的矛盾化解之前,,连长对我的好感和他对我的轻蔑(可以说是轻蔑吧)形成强烈的反差,这种对比下,谁都不好受。只有我在和他化解矛盾后,我才真正算在一连立住脚了。
我走下了楼,当然拿着把枪。何班副惊诧地看着我,但他并不表现出多么大的惊奇,我觉得他肯定知道。至于陈伟,他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没有人知道他是什么心情,也没有人知道他的感受,更没有人知道他的去处。我估计他又找了个没人的角落一个人孤独的抽烟,他这点只有我和何班副知道,那还是我俩无意中散步时看见的,不过我俩谁都没说,这是陈伟的底线和他最后的秘密。我也知道,他并不轻易去那抽烟,只有在心情不好时才去。但我实在想不出他现在为什么心情不好。
他这个人。
永远捉摸不透。
即使他最铁的何天。
我并不把自己算在内,因为这里说的是最铁。只有何天是他已被认定了的兄弟,我指的是一生的。
我和他,仅仅是好得形影不离吧。
如果有一天,陈伟拿我和何天一样看待,我会想那是我得做了什么大事才行呢?但我会努力。
接着训练。
没什么奇怪的。
是真的。
但是,别的班都在踢正步。我们就一直站着,一直站军姿。只有和班副一人在训练我们。当然不见陈伟了,他不会出现的,应该在晚饭以前,都不会出来。你在这个时候完全不用找他,首先你不会找到他,(瞎猫碰上死耗子就不一定了),但即使这样,他绝不理你。而且情绪很激烈,可能会和你动手,何天这时候也不敢轻易靠近他。
所以,何班副并没有找他。在那时,我们新兵们并不知道他两这么多事,只知道他俩很要好。现在兄弟不见了,何班副却淡然地站着军姿,好似“若听茶声然”的心理。我们都认为他有点怪,这样的感觉和刚见他时的那种平易近人很不一样。表情也不一样,他之前一直是笑的看我们,他现在,严肃的异常,好像自己现在阅兵式上升国旗一样。他就这样站着,面不改色,耷拉着。他就这样站在我们一群新兵前,他也就是之前简单的给我介绍了一下动作要领,然后就像现在一样,什么都不说。我们整整齐齐的站着,竟然整齐的有点儿不
第十一节,奇怪[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