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矬子,给老子滚出来!”
车底下道:“二位兄弟,哥到底哪里对不住你们,你们这么对哥?别是受了小人的挑拨吧!”
杨基祖朝车底盘呸口唾沫:“我呸你个张小矬子!你就是最卑鄙无耻的一个!你做了什么你清楚,赶紧滚出来让你好死!”
“好死不如赖活着,你们要打死哥,哥是贵贱不能出去了。”
五条大汉:“……”
车间总管、纺织女工:“……”
一个大汉对姜辛使了个眼色,指指那惊慌失措的小秘书,姜辛会意,扬声道:“把这妞儿给我弄车上来,六爷我要先痛快痛快,兄弟们都别急,咱挨个来,哈哈……”
“好!好!一会儿我再去弄些酒菜来给六爷准备上,哈哈……”
“啊!救命呀!非礼呀!放开我,你们这些臭流~氓!五爷救命!……”
车底下又道:“行了老六,这是那色鬼孙的主意吧?这种孩子把戏也用?”
姜辛怒极,一拍脑袋计上心来:“兄弟们把车给老子推开,张小矬子这下你惨了!兄弟们,这矬子货一露出来就给老子跺死他!”
“六爷你瞧好吧!”两条大汉伸臂一推,车就无声地滑了出去,可地上除了两道拖拽出来的鞋印子,什么也没留下。
“六哥,这小子把在车底盘上了!”
把在车底盘上的张小胡子无奈道:“老六、老七,就算哥求求你们,让哥死个明白行不行?这到底是咋回事啊?”
姜辛双手叉腰,气的冷笑:“不知道?”
“哥要知道让哥断子绝孙!”
张小胡子生俩儿子均夭折,一窝丫头片子,想儿子都想疯了。听说他老婆又要生了,这次给送子观音烧了半年香。
这毒誓应该不会有假。
经过这一番折腾,姜、杨怒火的锋头已过,又听张小胡子这绝户的毒誓,不禁心中疑惑,难道又狗咬吕洞宾了?
车底下张小胡子听外面久久没动静,心说不能再等,一会儿要是把车掀个底儿掉,自己可真就惨了。当下一咬牙,滚了出来。
滚出来仰面朝天,一个‘大字躺那不动了,一脸冤枉,满目委屈。
他仰天一叹:“二位兄弟,今天哥就以死明志,把这百十斤交给你们!不过哥有一个请求,要是兄弟哪天认为哥没做对不起你们的事,你嫂子、侄女那里替哥照应着点,别让他们受欺,哥九泉之下也就瞑目了!媚娘,照顾好咱家的花!大花、二花、三花……五、六花,听娘的话,不要惹娘生气,爹走了……呜呼哀哉~”
张小胡子说得十分悲壮,心中十分忐忑,生怕这群莽夫不管三七二十一,上来一通乱跺把他跺死。因此话语间他的‘心肝脾肺肾都在颤,‘心肝脾肺肾一颤他嘴皮子就跟着颤。所以别人听了误以为他十分激动。
而这‘激动的语气正与他的话完美的匹配在一起,就像一首感人的歌词配了支合适的曲子,听得人心酸,心软的人直接就掩面而泣。
最后他又极其悲壮地哀叹一声:“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眼睛一闭,只等被乱脚跺死。
姜、杨二人已后悔自己鲁莽行事,知道这事又问题,本想让张小胡子给分析分析,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人逼得钻车底,又对人家‘矬子长‘矬子短的乱骂,哪还有脸让人家给分析分析?
正不知如何是好,四十多岁的车间总管笑吟吟的跑过来,先朝姜、杨二人鞠了个躬,又瞅了一眼等着挨跺的矬子货,问道:“嘿嘿,六爷、七爷,你二位别嫌我嘴贱,敢问这是怎么回事啊?不会是这里面有什么误会吧?”
这话问得正合姜辛的意,冲车间总管一瞪眼,说给张小胡子听:“狗屁!能有什么误会?我百分三四十的股份被人垃圾一样买走了!这事除了矬……除了我五哥还有谁知道?”
张小胡子突然睁开眼,一个懒驴打滚爬起来:“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姜老六见他面色惊诧,更加认定这事无他无关,语气也就软下来:“老五,我他妈糊涂了!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这里太冷,我们屋里说。你们,干活去!”张小胡子又一指车间总管的鼻子:“今天不把活干完,别说老子扣你工钱!”
盯着老板远去的背影,车间总管暗叹老天无眼:“怎么就没跺死你个矬子货呢?”
办公室里,听完姜、杨二人你一言我一语拼凑出来的消息,张小胡子恨得小脸儿青紫:“这混蛋临时改变了主意,连哥也被蒙在鼓里!”
张小胡子认为:老顽童这是见‘一统股票大跌,临时起了走捷径的主意,想吃掉现成的‘一统,以此达到尽早开门大吉的目的。
张小胡子把他的分析说了一边,最后道:“看来这混蛋并不信任我,不过这对咱没有丝毫影响。因为一个完美的绑架计划就要出炉了,到时咱非但要他的钱,要他的命!这股票也会让他一点不剩的给咱吐出来!”
他拍拍姜辛粗壮的臂膀:“老六、老七,再忍耐几天,到时……咱新帐老账,一起算!!”
a
a
第089章 五爷加油 用力插![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