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曹山立刻回城，回车行召集车夫一查，才知道‘皮帽子叫张石头，家住城南。另一车夫叫吴福贵，也住城南。又去警察局查了便衣黑三，此人办案有力，无度，心黑手毒。
之后曹山就在三人住处下了暗哨，希望尽快抓到他们。
这件事曹山没敢对韩复渠说，这个人断案跟着感觉走了不得。
临近傍晚，张石头第一个罗网。这小子是三人里最孝顺的，每天按时回家。还没进门就被逮住。
车行，办公桌前。
一看张石头这德行曹山就知道他猜测不错，这小子面色惨白，目光飘忽，惊魂未定。典型为了女人背叛组织，跟女人私奔，又被蹬了的沮丧落魄样。
“想死想活？”曹山开门见山一个下马威。
张石头‘扑通跪在地上，对着曹山鸡啄米：“五…五爷！小的上有老下有小……五爷饶命啊！小的还有瘫子爹要养！……”
“别废话了，人在哪？快说！”
“人……人死了！”
“什么！”曹山简直要晕过去。一把掏出枪来，顶着张石头的脑袋问：“怎么回事？快说！”
“五爷不管小的事，是……是那女人半路逃跑，五爷您说不能有任何闪失，所以我们就追，结果追到河边，那女人居然跳下去，吴福贵和黑三也跟着跳下去，本来已经抓到她了！可是她拼命反抗，三个人很快就……就沉下去了。”
“放屁！再编！那女人断了腿，她跑得了？”
张石头‘咚咚磕头如捣蒜：“五爷您不知道，那女人的腿根本没断，只是错位了，她很厉害，会缩骨功！‘咯啦一下子就恢复啦！跑得比兔子还快！”
张石头仿佛坐在一台破发动机上，舌头一个劲的抖，一个字抖好几遍，一句话说半天。听得曹山燥火上涌。
坏事了！这女人一死，他是跳进铁水也洗不清了！
张石头用眼角偷偷瞥曹山一眼，暗嘘一口气，陈艳逃跑淹死了，这事与他总没有太大关系。
谁知曹山接下来的表情差点让他尿裤子，五爷嘴角上挑，勾出一丝诡异冷笑，瞄向他的目光更是冷厉的可怕，就像一把剔骨快刀。
“你既然自寻死路，我就成全了你吧！”
‘咔嚓！子弹上膛。
张石头一哆嗦，尿了一裤子。‘咚咚咚！又开始磕头：“五爷饶命！小的招了，小的全招了！是黑三和吴福贵要强暴她，小的反对！可是他们……他们不听我的，就把她……”
曹山的心又一惊，奸－杀了？！三人怕事情败露，把她弄死了？所以才说她是淹死的。不对！怎么黑三和吴福贵也淹死了呢？
“张石头，老子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听好了，是最后一次！到底怎么回事？是淹死的还是弄死的？是谁把她弄死的？”
张石头点头又摇头：“五爷饶命！是她把他们弄死了！那女人会武功，一下就把他们弄死啦！”
“放你妈－的屁！”曹山忍不住冷笑。
“五爷小的没放屁，句句属实啊！”
傍晚的小树林光线愈加昏暗，景色迷蒙，带着一种神秘的美感，就像情－人的身体，若隐若现才是美妙的。
这里是处幽会的好地方，但现在已经不是了，因为黑三和吴福贵裸死在草丛里。
曹山盯着张石头：“老子说你放屁你还委屈！你知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死的？”
张石头面色惨白，惊慌得不成样子，点头又摇头，摇头又点头。“小的好像听见‘嘎巴声，他们的脖子好像断了。”
曹山说：“那么我问你，为什么他们死了，而你却活着？”
“因为他们一被杀小的就跑了，而那女人虽然腿已经能走路，可小的拉车好几年，她还是追不是小的。”
“她先拧断一人的脖子，再拧断另一人的脖子。拧断一个人的脖子再快也要时间，为什么你跑得了，另一个却跑不了？”
“不是五爷，她是一下杀了两个。”张石头很确定地说：“差不多时间，不分前后。”
“放屁！难道她两只手一手掰死一个？她可是带着手铐！”曹山真是火大，什么时候了，这混蛋还在瞎扯。
“五爷，小的真没放屁！真的是一下杀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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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 张石头的话[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