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用空了。
林独烦恼的想:这回又得另外找途径赚钱了?
说不定做鸭子是个不错的主意?
凭他的修炼能耐,一定会成为魔都鸭王的吧!
林独干笑三声。
他回到原来的房间里看,柳连眼皮微微动了动。林独在她玲珑耳垂边试探着唤:“娃娃?”
柳连“唔”了一声,眼皮还是没张开。
至少是没死,太好了!
林独给她灌了些灵力,柳连终于颤抖着睁开眼皮,抱怨:“痛。”
林独问:“哪里痛?”
问的时候他以为是那个地方痛。当然是那个被使用过度的地方。
柳连想了想,又改口了:“不是痛,就是不舒服。全身都难受。”
差点丧失阴元,舒服才怪了。她毕竟是从鬼门关刚打个来回嘛。
林独又度给她一些灵气。
他暗自苦笑:求荣反辱,欲速则不达。本来想在戒坛里早点升级的。现在要推迟了。
他已经计算过,一天下来,有独处机会就吸取天地灵气,大概吸一天够进训练场一次。现在送给柳连养身体。他最快也要明天才能回训练场了。
他的灵气度进柳连身体里,柳连舒服了一些。林独看她气色见好,问:“你还能走吗?”
柳连点点头。
她必须回家,不然没法向家里交代。
林独护送柳连回去。天已经亮了,早点铺都摆出了摊位。林独劝柳连买份早餐回去。她家长如果问她,她可以说是早起出门、帮家里买早饭的。
柳连摇摇头:不用。她爸爸头天晚上喝了酒、看了酒,现在这个钟点绝对起不了床。
在楼下告别时,柳连再次伸开双臂抱林独,抱得很紧很紧。
林独一开始当她是再次索取性交,被她吓了一跳:丫头,你真不怕死啊?
很快他放松下来,发现她这个拥抱跟性欲无关,完全是出于眷恋和孤单。
林独恰恰对“孤单”这一类事情,毫无办法。
就算他能修炼完戒坛的四层九阶,恐怕对于“孤单”两个字,仍然没有办法吧?
他拍了拍柳连的肩。
他不可能一直排解柳连心底的不安恐惧,最多,是陪她一起孤单。
柳连最终还是一个人回家。
林独买了早饭,带回去。林春桃已经起来了,发现儿子不在家,当然非常惊惶。林独及时带了热腾腾大饼油条回来,招呼她:“妈,起了?吃饭?”
林春桃观察儿子,儿子脸上没有任何可疑的痕迹。他看起来是个可靠温和的少年。
是从此后她唯一的依靠。
林春桃鼻子发酸:“扬扬,你回去上学吧。别的事你不用管了。”
林独扬眉:“我当然要回去上学,今天先把工钱要到手。”
他已经做了决定:身为十八岁的少年,读到高二末,不可能弃学的。他肯定要回学校去。一边考试,一边继续修炼魔戒。伊佐公司那边,既然魔戒已经到手、生前旧寓所也已经去告别过,他又不想继续给纪真真等富婆们当鸭子,不管是鸭王还是鸭骑士都不想当,那么清洁小工也不必继续当下去了,跟朱湘好好说说、道个歉。这几天的工次,朱湘应该会结给他的吧?
林春桃有点不放心:“你会回去上学?”
她不是信不过儿子。儿子表现太好了,反而让她产生不安全感。她总怕会有别的坏事发生。
林独唇边浮起一个笃定的笑:“妈,你看你都担心些什么!”
林春桃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告诉林独,她要回工厂去做事。再不回去,工作保不牢,家里用的钱也不够了。
她以后只能利用空余时间去找钱老板了。
她遗憾的地方是:不能告钱老板。钱老板声称林扬父子弄坏了他的机器,要赔钱,扣掉工钱和丧葬费还要多赔哪!说得有凭有据的,法院也没办法。
林春桃只抱准一个最朴素的道理:男人是帮他造房子死的,也不可能故意弄坏他的机器。那么人死了,他总得有补偿。
林独暗叹。等林春桃走了,他潜回家里。
他需要用电脑,而且绝不能使用外面的电脑。
他下了一个变音软件,给钱老板的公司打电话。接电话的,是接线小姐,不是钱老板本人。林独也没指望这样就能联系到钱老板本人。
但他笃定接线小姐不敢把他这通电话当玩笑。
他自称是记者,鄢零。
这位鄢零是个女子,年纪大概二十七八,短发,标准得听不出口音的普通话,沉静,大胆,专门挖各种黑暗系的新闻,而且不避权贵。
林独的父亲林虎,当年就差点吃过这女子的亏。
做生意嘛,难免要沾一点关系,这还罢了,问题在于更要经营白道关系。这年头,白道上的阴影,可比上的黑影还要黑浓。
鄢零就抓住了一点尾巴,追着林虎不放。
林虎都要哭了:“小姐!我如果真跟你合作,社会正义能不能伸张我不知道,我坏了道上规矩,先就活不成!”
鄢零不依不饶:“活不成不至于。林老板最多是丢掉眼前富贵罢了。”
她看得倒很准。丢掉眼前产业,就等于逼林虎死!
林独当年气盛,看不过眼,建议父亲:“我们教训教训这个女人!”
林虎摆手:“她背后也有关系,不可招惹。”
林独哼一声:“她能有什么关系?”
林虎瞪他:“你吃了能有几斤盐巴?不知天高地厚起来!我告诉你,你爸爸我在这个社会里,只能算是捞人家一点屑屑吃的小虾米,权贵的腿毛我都还没攀上哪!你问她是谁?我告诉你,她父亲是某某。”
报了一个名字,林独没听说过。
林虎继续说道:“她父亲的爷爷,是某某某!”
林独“啊呀”一声,如雷贯耳。这名字没听说过就成白痴了。凡是在本朝受教育长大的孩子,都听说过。这是教科书上绕不过去的名字,开国战争立下赫赫战功,那场著名的运动里被太祖老人家亲自点名整治,惨死。后来恢复名誉。
鄢零没有跟她太爷姓。正常。他们这些红x代,很多都改了姓名,不知道是不是避讳什么,又或者是他们圈子里的流行?从太祖那个时代就爱起化名,给儿女也改姓名。
这些跟林独都很遥远。他是富商的独子,但跟本朝权贵层,如他父亲据说,确实还离得很远。
他只有请一些公子们吃饭的份。那些公子的祖辈,还没鄢零的太爷显赫,但气势已经远非林独所能及。
赚钱的,永远比不上有权的。有权就有钱。有钱没权,随时可能被权柄碾死。
林独战兢兢问:“她这么牛,怎么当了记者?她会不会是经人授意,刻意整我们……通过我们,整我们后面那位?”
那位,从前在魔都做一把手,后来高升至中央,仍遥遥操纵魔都政经命脉,而且跟鄢零那派好像不太对付。
林独不学无术,好歹这方面的常识掌握了一点。
林虎摇头:“那倒不至于。那丫头,是真的自己吃错了药,就爱挖这些对他们自己都没什么好处的新闻。说什么为民请命,好像是认真的,我也算服了她。总之,她自己家里的人也不太赞同她,但也没把她锁起来。我们谁如果伤了她,她背后的人肯定不答应。就这点麻烦。惹不起啊!还没打就得先把自己手绑起来,她占上风。”
林独恼了:“那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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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救命留种[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