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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酒后换真言[1/2页]

魔都兽戒 鸡丁爱马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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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能济回去之后,很快接到某部门的电话,向他询问楼盘、债务、手续的一些情况,什么都没向他明确承诺,但给了一句暗示。
      这句暗示比什么承诺都有用。
      钱能济解套的时刻,已经指日可待了。
      这都是林独的功劳。
      钱能济怎能不屁颠屁颠的来感谢林独!
      接林独来牛馆的路上,钱能济忍不住问林独:“那个红橘……到底是什么人?”
      “不是任何人。”林独闭目养神,回答。
      “可是——”
      “钱老板,你见过的世面比我多,应该知道,有的事情,不知道反而比不知道好。”林独淡淡道。这样淡的语气下面,警告意味很重。
      钱能济悚然:“对。好。我不问了。可是,您怎么会知道的呢?”
      林独这次含笑反问:“你猜?”
      钱能济回答:“我不敢猜。”
      林独倒被他勾起了好奇心:“你说说看?我赦你无罪。”
      后面半句,明显是轻狂的玩笑话,却正好坚定了钱能济的猜测。他低声道:“您、其实是哪位大人物的儿子吧?他老人家最近刚把你找到了?”
      钱能济听说涂乐陵的父亲,是帝都军方派系某大佬的侧室所出。涂乐陵从小被送到北方军区长大,现在说话都带口音。
      这样说起来,“林扬”说不定也是帝都什么什么……留下的种!
      当时因为种种原因,“林扬”一家被甩了。现在,“林扬”祖归宗。家里还那么破,只是掩人耳目——咦,那么,钱能济得罪了“林扬”父子,岂不要死得很难看?!
      为什么“林扬”反而帮钱能济?
      难道“林扬”那个在工地死去的父亲,惹恼了大官生父?
      钱能济越想越糊涂。越糊涂,就越害怕。
      林独狂汗:就算大官儿会有私生子在外面,瞧瞧林春桃的模样,谁能给她怀私生子啊?
      他劝钱能济:“你别多想了,真的。”
      反正钱能济想破头也猜不到:
      林独死前,跟涂乐陵有交情。
      涂爸爸管着要害部门嘛!林虎也不得不大力经营跟他们家的关系,指示林独要跟涂乐陵套交情。
      当时林独懒洋洋回答:“老爸,围着人家转的人多了。人家知道怎么回事儿。像我这样送上门去拍马,他怎么可能跟我产生真感情?”
      林虎瞪他:“什么真的假的!套上去就是真的!”
      林独只好去应酬。
      一来二去的,还真交上了朋友。林独发现涂乐陵这个人不像表面上那么孤傲,涂乐陵也发现林独不像传说的那么虚浮。两个人有不少共同话题、真实性格也接近,便结成了朋友。
      好朋友,要一起醉过酒、一起嫖过娼。
      林独还不至于发展到后面这个阶段,但前面一个阶段完全可以有。
      也必须有。
      一次酒醉,涂乐陵忽然叫起红橘。
      乍入耳,林独也跟钱能济一样,当是一个姑娘。他酒也到了九分,醺醺然笑着,没有阻拦涂乐陵。
      涂乐陵倾诉下去,林独发现不对了。
      是的,涂乐陵跟红橘上了床。是的,红橘本来是负责护理涂乐陵奶奶的护工。是的,涂家后来察觉蛛丝马迹,把红橘赶跑了。涂乐陵从此没有联系上红橘,心里始终对人家内疚。
      林独当时就觉得不对呀:就算当时涂少,你年少,你说不上话。过了这么几年,你也成年了,也到某大集团挂职锻炼了,还惦着那姑娘,那还不去找人家?你还等啥呀?
      涂乐陵接下去的真心话,差点没把林独的翔给震出来。
      涂乐陵说:红橘啊,确实是小护士。而且啊,是个男护士。
      男……
      男……
      男……护士!
      林独当场就给跪了。
      眉清目秀的男护士,也不是说娘娘腔吧,反正就是长得比一般姑娘都好看,性格也好。当时年方十八的涂乐陵,愣是没把持得住,向对方告白了。对方表示自己是直男,涂公子不接受拒绝,霸王硬上弓,把对方给做了。
      这里还得来个小插曲:这位男护士吧,像很多魔都男青年一样,爱好清洁,整天洗得香喷喷的,不是香水,也不晓得是什么香氛,总之是一股很清爽的香味。涂局长都知道。有一次乡下亲戚拎新熟的红橘子上来,全家围坐,橘皮剥开,涂局长还说了句笑话:咦,这味道,怎么跟小那啥很像?
      小那啥顿时的面红耳赤。
      涂公子霸王硬上弓的时候吧,采取的是背后姿——废话!两个都是男的,也很难用别的姿——嗯,所以,一边那啥吧,涂公子的鼻尖,一边在小那啥的耳后嗅来嗅去,夸奖:“红橘。你真是一只红橘!”
      从此,私底下,涂乐陵都管小那啥叫红橘。
      涂乐陵坚持私底下了很长一段时间,被家里察觉到不太对劲,红橘被辞退了,涂乐陵被严加管束。
      过了很多年,涂乐陵真正长大了,喜欢的还是女人,觉得挺对不起红橘的,毕竟把青葱直男摁弯了,还没给什么钱作补偿!
      “我那时真是不懂事啊!”涂乐陵醉醺醺的,对住林独叹息。
      林独离他远一点。
      林独记得他表白的那句话:长得好看……性格也好!
      林独记得涂乐陵跟他建立友谊时,也表扬过他:没想到你性格不错啊!
      这个表扬,不一定是那个意思。但林独还是觉得自己离这醉鬼拉开点距离,会比较安全。
      涂乐陵继续直着脖子忏悔:“你说我哪有脸去找他?啊?他肯定是结婚了,挺太平挺幸福的,对吧?啊!也不来找我!哪怕托人带句话也好啊!”
      林独安慰他:“说不定会有人给你带句话的。他一定现在挺好的。”
      涂乐陵点了点头,一头栽倒,睡了过去。
      之后林独很不敢见涂乐陵,见面觉得脸上热辣辣的。没想到涂乐陵自己不以为意,还主动找林独玩,瞅着林独就笑,终于忍不住,没人的时候捅他一肘弯:“法式蜗牛!”一边挤眉弄眼。
      林独呆住。
      “在肚脐眼上喝香槟!有你的!”涂乐陵继续提示。
      林独想起来了,这是他的法国女老师。
      确切的说,吃法国大餐的女老师。
      为了更好的掌握西餐礼仪,林独请了一个老师,性别,女。那女人丰满,胸部高耸,难得是皮肤也不像一般洋女人那样糙,而是娇滴滴的白里透红。林独在心里叫她法国红。
      上第一次课时,林独跟法国红面对面坐着,一本正经的吃牡蛎、喝伯瑞香槟。一杯香槟快喝完时,林独脚就挨到了她脚边。她没躲。
      上第二次课时,林独还喝香槟,那香槟就斟在了她肚脐眼里。她喘息着:“哦,lynn!哦,lynn!”一声比一声高,一声比一声浪。
      上第三次课时,林独一个人坐在桌边,用银餐刀切开樱桃克拉芙提(克拉芙提,一种法式点心,味道介于传统早餐松饼和布丁之间,比松饼有更多的蛋奶香——以上来自度娘),法国红跪在桌底下,(和谐之光)。
      上第四次课时,林独端端正正的坐着,吃蘑菇烧鸡,法国红也坐着,吃蘑菇烧鸡,一边吃一边扭腰叹息:“哦,lynn!哦,lynn!”他的拉链开着。她坐在他身上。
      上第五次课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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