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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 南洋除奸[1/2页]

魔都兽戒 鸡丁爱马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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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小国依岛建国,古来名叫涌沙岛,是个群岛,如星般散布在碧海中,诸岛上满满都是橡胶田,有些地方还有金矿,人民日子还算宽裕。天晚了。南洋的夜晚温柔而柔和,像极大的水体拥抱住了。有个女人躺在她屋子里,睡不着。外头有海鸟尖锐的叫着,划开万里无云的夜空,叫她身子抖了抖。
      像很多南洋女人一样,她身体比较矮小,皮肤呈金棕色。她身材很好,正当妙龄,穿一件很薄的纱衣,(和谐之光……)。c66c
      结婚没有几年,丈夫做生意,时常出远门,这种夜晚是她最难熬的时候。
      而且,她听说,丈夫在外头有其他女人。
      想到自己丈夫在外头跟其他女人做的事,她躺在
      (和谐之光……),想自己给自己解决一下。外头肥绿的树叶在风里微微颤抖,像她抖得一样厉害。
      她放开手,颓然仰卧,试图睡着。
      过了一会儿,她觉得有东西把自己托了起来。她身体腾云驾雾的,飞在空中,还以为自己是做了梦,没往心里去。
      那云雾里却有东西在她身上游走,一开始像软羽,把她身体上的火焰撩拨起来。这火焰本来就没熄灭,这么一来更叫人难以忍受。她微微张开眼睛,大吃一惊,但见是个男人。
      男人的脸好像离得很远,从某种窗框一般的东西里向她窥看,挂着那么一脸(和谐之光……),再一用力,把她拉到了一个房间里。
      她看到房间里铺着柔软的缎子地毯,里面已经有一个男人、三个女人。那男人就是从窗框里看她的男人。那三个女人,一个个貌美如花,(和谐之光……)。看到新女人出现,她们都深表庆幸:“爷,
      (和谐之光……)!可以放奴们歇一歇了吧?”
      那男人一笑,就来与这新的女人厮混。相投相合,琢磨研讨,其间之乐,有和谐之光在,不容赘述。那新的女人一鼓惊喜、二鼓勉力、三鼓而衰。那男人精力不知为何如此旺盛,新的女人已经
      (和谐之光……),他还箭在弦上、日在中天,来个十几鼓完全不在话下似的。
      新的女人不得不婉转告饶,求暂憩一憩。
      那男人倒也体贴,就放了她,又向先前三个女人
      (和谐之光……)。无奈那三个女人也已淘得颇虚了,见那男人又来求欢,不敢不应,倾了底儿奉承,再掏下去可真要死了。那男人又回到新的女人这里,再
      (和谐之光……)新的女人倒盼着更有新人替一替她,好让她休养生息片刻了。
      席上正好有一盆水,波平如镜,也不知是谁碰了一碰,忽而水面又生涟漪。室内几双眼睛都看过去,见里头一个少女,坐在台阶下面。台阶上头是敞开式的客厅,没有人。台阶下是个花园,高高的树,满把的娇花。那少女拿着个花锄,应该是要照料花儿的,不知为何坐在台阶下发呆。她穿着很薄的印花纱连衣裙,裙子底下隐隐沁出汗迹来。
      让她这么热的,不止是太阳,更是她怀着的心事。
      她呆坐了片刻,咬咬牙,看看周围没有人,自己掀起裙子,把那花锄的细长竹柄,伸进了裙底,微微闭上眼睛,手动起来,嘴里逸出
      (和谐之光……)。
      那男人把手伸进水波里。
      少女自助了一会儿,这才发觉在自己身上揉搓的除了自己的手,还有别人的!她惊惶张大眼睛。那男人一使劲,就把她从水盆里拉了出来。
      新的女人现在知道自己是怎么来的了。
      那少女出现在房间,四面一扫,满脸恐慌茫然,还当自己作梦。那男人把她扶到自己身上。她(和谐之光……)。几个女人又各有数次交战,那男人方才意足,手一挥,放人回去。
      那南洋女人回到自己房间,四顾悄然,茫茫不知是梦是醒,只是股间狼籍,垂手可触,方知不是梦。却也不知这遭遇从何而来,更不敢对人去言,只自己悄悄洗了,回将息。足足养了三天才恢复精神,那男人又来摄她。从此或三五日、或七八日,总有一聚。聚时女子多有十数人,少也至少有五六个,才能供那男人一畅。每次用的女人也有熟面孔、也有全然生疏的。也有东方人、也有西方人,竟不知那男人从多少地方、摄了多少女子。只有一条,必是要自己动了(和谐之光……),竟是德政了。因此也没人告发他。
      南洋女人忽有一次看到新闻广告,说的是最近很红的一个食品牌子,那老总据说年轻力壮、刚健有为。脸在广告里放了出来。南洋女人一惊,就是摄她去的那男人!
      她不敢对人说。被摄去的女人大战之余,也没一个人敢问。
      如此过了数月,也是合当那男人败露。他又摄了一个女子。那女子倒也不是多动淫心,只不过恋上一个人,做了,梦醒后股间麻痒,夹腿揉搓,垂手略揉花瓣而已。盆水微起涟波,其实还没到可以摄人的地步。那男人看那女子肌肤如玉,阴鼎丰美,姿质大佳,越看越爱,伸手过去拨弄。那女子惊觉,竟不怕羞,就要大呼。那男人怕惊动旁人,做法强把她摄了来,
      这一番是硬摄硬做了。那男人御女无数,自得非常,以为不管开头强拧不强拧,总归教她快活煞了,这小娘儿是收伏了。依然放她回去,还当像其他那些女人一样,食髓知味,从此任他予取予求,像被饲养的母畜一样,翻不出他手掌心。哪里知道这女子性烈,而且实在是爱着原来那个心上人,这爱意不因性欲而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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