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卒对骑兵,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十倍步卒都不够骑兵砍的。
更何况他们半点准备没有?
结果,猝不及防之下,那一千骑兵居然硬生生地直接突入到了步卒之中,杜迁带着一千定州兵,手持专门斩杀步卒的弯刀,以视死如归的精神提起了马速,疯狂突进、勇往直前,瞬间便已经砍倒了大片大片的北莽战士。
远远望过去,就像一艘快艇劈波斩浪,又像一柄热刀切开了牛油,所到之处,满地尸体、遍地血泊。
他们直接将锋锐的二代弯刀横刀在手中,借着马力向前一拖,便能将人拦腰砍成两段。
一个冲锋之下,便直接将对面整装的三千人部队冲散、杀碎,杜迁直接打发了性子,奔着中军大帐居然就冲过去了。
身后的那些定州兵也全都红了眼睛,跟在他身后疯狂地往前冲。
如果,要是能干掉中军大帅,砍了那大纛,那这一战,就胜了。
不过,班布尔再怎样愚蠢也不可能这般大意。
中军斜刺里冲出了两个千人队骑兵来,那是班布尔的亲卫,径直向着杜迁冲了过来。
杜迁见势不可违,也只能斜着横绕过去,砍散了面前的步卒,又用重弩将身后的一群追击的骑兵射倒,随后向着城中赶了回去。
那两队骑兵愤怒地在后面追赶不停,杜迁他们已经沿着城门冲了回去,那些骑兵暂时还不知道刚才这里发生了什么,不明就里,见城门大开,万分惊喜,紧跟着就要往里冲进去。
却不料两根长梁再次怒撞而去,登时将后方三百步以内的骑兵打成了一条纵贯三百步、宽两丈,由血肉铺就的道路!
剩下的骑兵吓得魂飞魄散,谁还敢往里再冲,只能散开在城墙外围处。
哪想到,空中却又箭落如雨,城头重弩加持下,那些待在原地的骑兵顿时变成了一个个活靶子,被直接射翻在地上。
剩下的骑兵如梦方醒,赶紧纵马而逃。
可就是这么短短的一瞬间,两千骑兵,只逃回去了不到四百人,说惨实在太惨了。
城上城下,顿时响起了阵阵欢呼的声音。
随后,在城头和城下战士的保护中,周围的百姓自发涌了过来,重新用砖头石块以及各种杂物重物,将城门再次堆积起来。
这一幕看在班布尔的眼中,气得他三尸神暴跳,愤怒连砍了两个好不容易才逃回来的骑兵。
“大帅,这样下去不行,这些守军实在太硬了,我们这样攻下去也实在不是办法,徒增伤亡。不若,就按总都督的命令,我们先撤吧,先与玉龙河方向的那一万部队会合,然后,我们渡过天水河,不管李辰是否攻打凉京,我们先去看看,确保凉京无碍再说。”
阿拉坦在旁边低声地道。
“不行,必须要打下明州,否则,无论是王上还是总都督那边,我寸功未建,无法交代,到时候,必要治我罪名!”
班布尔牙齿咬得格格作响,脸色铁青地道。
阿拉坦刚要说话,突然间远处就匆匆跑过来几个人,那是班布尔的亲卫。
“大帅,有重要情报!”那个亲卫头子喊道。
随后,一群人到了班布尔的身畔,将一个人推到了班布尔的面前来。
那居然是一个北莽人,只不过穿着一身烂衣服,跟逃荒似的。
“大帅,我叫蒙克,是曾经明州苏和大都督帐下一小吏。
明
第495章 明州,危矣![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