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记录

设置 ×

  • 阅读主题
  • 字体大小A-默认A+
  • 字体颜色
    当着铁镇东的面,二当家草牤子用匕首把铁立的十个指头一个一个切下来,嘴里塞着麻胡桃的铁少爷一次又一次昏死过去,又一次一次被冰水泼醒!
     两个手掌被切成了鸭蹼,接着是两只眼睛:烧红的铁针缓缓插进去……
     血水混着焦臭让人几乎呕出来。
     铁镇东疯了,两眼呆滞、嘴里流着口水、裤子里屎尿横流。
     土匪们挑了他的手筋、脚筋,任由他自生自灭了。
     最后,汽油浇透巴洛克式旋梯,白玉香扔出的打火机镶着铁立求婚时的红宝石。
     白玉香站在烈焰前,风雪卷着灰烬扑向黄浦江,对岸纱厂的汽笛声宛如丧钟。
     他将从白家拿到的东西一分为三,一份分给手下的弟兄们,两份给了警察局长和保安团长:“为不给两位长官添麻烦,我准备带着家父家母的遗骸回老家,江湖一别,自此不见!”
     警察局长和保安团长也是长长舒了一口气:总算送走了这尊瘟神!
     但二当家草牤子却看上了这个敢爱敢恨的女人,也不嫌她不是完璧之身,和她拜了堂,带着几个亲信随她回到原籍河南。
     伏牛山里有个外号“六月雪”的土匪头子,白玉香重新安葬了白先生夫妻,和草牤子一起投奔了“六月雪”。
     后来,大当家“六月雪”一病不起,临终时宣布由草牤子接任他的位置。
     就在白玉香怀了孩子,在山寨静养的时候,有一天草牤子出山“做买卖”,出门的时候好好的,回来的时候却成了血人。
     跟着草牤子一起出山的二当家说:“买卖本来做的很顺手,但老大突然被一颗流弹击中!”
     伤口在后背上,足有碗口大,抬回来的时候,几乎流干了血的草牤子只剩下一口气,最后什么话也没留下就走了。
     山寨里开始人心浮动,特别是二当家对她这个大当家夫人处处掣肘。
     就在白玉香焦头烂额的时候,一天夜里,二当家孬孩闯进她睡觉的屋子:“答应我的条件,我保你安安稳稳坐在大当家的位子上,否则,你和你肚子里的娃娃都将死无葬身之地!”
     白玉香不怕死,可她却想留下丈夫草牤子的骨血!
     人一旦有软肋,就会受制。
     为了保住丈夫的遗腹子,他只能偷偷委身于二当家……
     谁知道这个二当家占有了她之后,不但没有扶她上位的意思,还以老大自居,下山劫掠也不再区分贫富良莠,眼见着丧了良心!
     还有弟兄们在背后偷偷议论:大当家是被人从身后打了黑枪!
     打黑枪的人是谁?
     草牤子死了,谁是既得利益者就是谁在背后下的手……
     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了。
     白玉香再厉害,也只是一个女人、而且是一个怀了孕了女人。
     都说为母则刚,为了肚子里的孩子,白玉香只能选择隐忍。
     其实,自打草牤子出事,她心里就猜到了是自己人下的蛆,只是她万万没有想到事情比她预想的还要糟,她的付出更是让人蚀骨锥心。
    喜欢。
  

第336章 黑枪[2/2页]